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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进化石屏会馆的前世今生-微媒网络001

石屏会馆的前世今生-微媒网络001


今生:老昆明的文化故居
昆明翠湖边的石屏会馆位于翠湖公园南门的中和巷。沿着中和巷斜斜的缓坡上走,经过国际青年旅社、花间集茶馆,不出两百步,抬头可见一幢建筑外形酷似牌坊,稳稳屹立于一棵大树之下,庄严肃穆,古朴雄伟。拾阶而上十余步,可见两尊小石狮憨态可掬,跃跃欲前,有如迎接来客。大门门楣上方,镌刻着四个大字——“石屏会馆”。细观其书法,隶行二意皆在,可以知道书家,题字者似乎练过诸多名家的帖子。

进门左边,五六张石桌疏落院中,有纸黄方形阳伞撑在夕阳余辉之中驾校达人。一对年轻男女坐在石凳上轻声笑语。东墙边,一株古树粗数围,参天入云,枝叶繁茂,荫笼一方。树下一张奇特的桌子,以巨大树兜雕成,刷上明漆大学自习曲,光可鉴人。乍看之下,像一风姿奇崛雄险的山峰,上面摆着几只青花瓷烟灰缸,有如白玉伏黄土。西墙前假山一座,约两米高,芳草丛生,清流潺潺。

进得二院主房,左挂清末经济特科状元袁嘉谷先生中年和晚年的两幅照片。右边则是云南著名书法家赵翼荣先生挥毫、学者孙官生先生撰文的石屏会馆简介。赵先生的书法古朴醇厚,内敛沉稳,大可一观。

外院的进深不长,人在大门可见主院的楼房高耸。两层主院的建筑结构、风格一致,都是正堂三楹、一楼一底、青瓦木结构的清朝民居的特色。青砖铺地的庭院,打凿整齐的巨大石台阶、地基墙基,做工精巧的木柱、木门、木窗,风格协调。磨砖对缝的山墙墀头,雕花刻凤的檐枋桂落,整齐古雅的葵式透花木窗,隔扇门上剔透玲珑,雕工细腻的花鸟人物浮雕,虽然年深日久已呈乌黑,但是四处可见底蕴深厚的当年工匠们的鬼斧神工和智慧。沿左右两边的石级而上,便是两厢楼,登上楼梯,进入外廊,外廊曲折相通。只要进入楼院,沿任何通道,都可达主院的每一院和每一楼层,而无须走回头路,此为走马转角楼,两院主院在建筑上极富特色。从建筑的总体布局上说,十一字可以概括:“一进二层三院四合五天井。”

漫步在这宅院里面,章慕良门窗、石头、树木似乎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耳语,诉说着陈年的往事。想着这所会馆如此安稳地身处于这条小小的巷子里,外面就是繁华的现代昆明城,有一种恍惚如梦的感觉。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的象征。老昆明文化中的一点一滴,似乎还保存在这一砖一瓦里面,守护着我们。




前世:石屏人的乡情家园
昆明的石屏会馆,是石屏人士在全国所建17所会馆之一,现在也是昆明历史上58所会馆中惟一保存比较完整的会馆,今天不仅可以看到民国初年重建的原貌,还可以看到200多年前清代中叶始建时的风格。
石屏会馆始建年代在清乾隆年间(1737—1795年),历经百年沧桑后,已经陈旧和狭小,到了民国初年,已经不能适应石屏人在昆明的活动需要,重修会馆在石屏人士中多次酝酿朱玟晞。民国十年(1921年)由石屏在昆明的行商和学生倡议,知名人士袁嘉谷、张芷江先生组织策划,石屏在昆同乡发动各界人士集资,遂在翠湖之南建成规模宏大的新会馆,由袁嘉谷题写大门匾额“石屏会馆”四字,馆中依然刻书林则徐“三岛淳风”匾和乾隆庚子年举人、曾任四川什邡县知县朱奕簪的对联。
石屏会馆极盛时期占地4.5亩,房屋为三层三院土木结构建筑,后面置有近两亩的花园。多层多院并配置花园,风景秀丽,这是典型的石屏民居的建筑风格。林则徐在清道光年间任云南总督后,亲临会馆瞻仰,并题写了“三岛淳风”的匾额。历史上传说异龙湖中有大瑞城、小瑞城、马板垄三岛,他以“三岛”泛指石屏,意为石屏的风物人情在石屏会馆有所体现赵一娜。
作为旧时石屏人联结同乡友谊的纽带,石屏会馆的确发挥出了很大的作用。它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乡情的象征,一个精神家园的象征。让我们在走进这里时感受到一种难得的温暖。

名流与石屏会馆
近代以来,昆明的石屏会馆能够名扬天下江天佑,是和袁嘉谷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他不仅在重建石屏会馆的过程中做出了巨大贡献,他的个人影响力也使得这座会馆能够广为人知。
袁嘉谷(1872—1937),字树五,又字澍圃,晚号屏山居士,男,汉族,石屏县人。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取二甲第62名进士;同年取经济特科一等第一名,名魁天下。
1923年,云南大学的前身——东陆大学建立后,校长董雨苍(泽)以重金聘请袁嘉谷为国文教授。但袁嘉谷知道大学经费紧张,不但不要薪金,反而向学校捐款数千元。直到8年后才领取了第一份薪水。袁认为“天下之治,由于人才,人才之兴,基于教育”。他以自己所学姚可可,授于人,笔于书。期望他日人才蔚起,大用大效,小用小效,有益于国家民族。教学上,他主张并力行因材施教,学生可以自选专题学**、研究,不拘一格齐丹照片。考试或作业出题多种,亦由学生自由选择。他主张学生勤学多思善记,曾对学生说:“读书之法,以记忆通悟为主,所以致此,莫善于笔记,笔记多则记忆强,而通悟广。”他平易近人,对学生循循善诱,耐心教导。他在大学授课,或专题演讲,听众座无虚席,受益深刻,终身难忘。他谦虚待人,严于责己。在昆宅堂屋书挂“杨在卢前于心有愧,楷见广后觉言之烦”联,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他甘作人梯,心爱好学上进青年,深信后人可畏,后来居上。有学生遭劫难、遇不幸,他不辞辛苦,想方设法予以救护。他从教十余年,授业千余人,一言一行,均成楷模。
1937年,闻得七七事变,日寇侵入中华,袁嘉谷忧愤成疾,在病重之际,起草《责倭寇》一文,尚未完成,于1937年12月23日辞世。而其名联则为有志者自我勉之:“扶一代纲常,秀才真以天下任;奉千秋豆俎,伊人宛在水**。”
从科举成名至清王朝灭亡,袁嘉谷做了8年清官,在京中以才华、廉洁获学部赏识;在浙江有德政。辛亥革命后回到云南,则成就了他的学术造诣,完成了大量的著述。在文化、史学、诗歌、联语创作、儒家经典有深研,从汉学、宋学到宋明理学以至清代考据学,都有专攻。

林则徐与石屏会馆
很多人都知道袁嘉谷与石屏会馆的渊源,却不知道林则徐也曾经光临过这里。他在清道光年间任云南总督后,就亲临石屏会馆瞻仰,并题写了“三岛淳风”的匾额。
林则徐(1785~1850)鸦片战争时期主张严禁鸦片、抵抗侵略的爱国政治家。史学界称他为近代中国“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字元抚,又字少穆,晚号村老人。福建侯官(今福建福州)人。鲜花进化嘉庆九年(1804)中举。十六年中进士。曾与龚自珍、魏源、黄爵滋等提倡经世致用之学。1819年(嘉庆二十四年)林则徐35岁时,奉命出京赴滇,充云南乡试正考官赵楚然。沿途所作诗,自编为《使滇小草》。1847年(道光二十七年)他63岁时奉旨调任云贵总督。由四川赴滇,在昆明就任。同年赴滇东、滇南校阅十三镇协营,整顿营伍。1848年(道光二十八年)林64岁时,云南保山汉族地主武装打劫屠杀回民解省对质要犯,次日再次屠杀保山县城回民鸹貔。云南赵州弥渡回民起义。道光帝谕令云南、贵州、广西、四川等省督抚设法开采银矿,增辟银源。在云贵总督任上。林则徐赴大理剿办保山汉族地主武装打劫要犯、屠杀回民事件。次年白小曼,林则徐整顿云南矿厂,主张“招集商民,听其朋资伙办”,开采银矿。整顿铜政,维护“放本收铜”政策。后因病奏请开缺回乡调治,道光帝下旨准予病免。

重寻遗落的会馆文化
探访石屏会馆,是缘于对一种失落文化的惋惜,这就是我们传统中的“会馆文化”。石屏会馆在近代的声名远播到逐渐沉寂,到现在成为一个从事餐饮业的场所,这其间的变化真的让人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这种变化当然是和我们所处的时代无法分开的,在商业和经济大潮的冲击下,一切都在改变,石屏会馆这座有着80多年历史的建筑也无法避免。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会馆文化以其丰富的内涵,不仅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也促进了近代商业、文化的发展。最早的会馆,原本类似于“驿站”,以方便同乡的旅行居住、联谊活动等等。正是在这一基础上,中国人重视乡情的传统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呈现,人们不仅通过会馆这个桥梁来进行交流,同时也开展一些商业合作。
此外,各地的会馆在建筑特色上也体现了一些独特的风貌,力争表现出当地的一些风土人情,从而为中国传统建筑带来了一些多元化的成分。比如全国各地的湖广会馆,鲜明地体现了楚文化和湘文化的影响。这些建筑上的特色,早已成为中国古代建筑宝库中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
由于现代化大潮的冲击,会馆文化也随之失落了。尽管目前也有各种同乡会、地方商会等等,但是它们都无法构成像“会馆文化”这样成熟的文化现象。所以,我们重新挖掘石屏会馆的内在意蕴,就在于呼唤这种遗落的文化。
幸好龙须凤爪,遗落的历史并不久远,我们还可以重建。也许当年那些志在四方的商人、学子,他们的精神与情感的家园——会馆文化陈谭秋,会在不久的将来,以新的风貌流传下去。
来源:字如方、昆明信息港彩龙社区@飘piao逸yi、红河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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