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是真爱你,关键看.......太现实了-浓情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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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央現在對沈度可謂是崇拜得五體投地了,那雙手上馬能征戰,可沒想到下馬還有這份手藝。“三花妝?”姬央喃喃地念道:“你說我將來會不會像壽陽公主一樣,也因為三花妝而流芳百世啊?”“你想多了。”沈度毫不客氣地打碎了姬央的幻想。不過且不論將來,至少安樂公主在整個信陽卻是掀起了一股“三花妝”的風潮,而且後來還席卷風靡了洛陽。這就得從頭說起了。沈家過年的瑣事雖然繁多,但當初姬央再度回到信陽時,蘇後可是給她陪嫁了許多宮人的。這些宮人也並不是隨便選的,各有所長。其中擅長算盤的有之,擅長經濟的也有之。姬央離開信陽這許久,管家的事情依舊還在參雲院,而且進行得分毫不錯。蘇後當初就知道她的女兒是個什麽德性,雖然也有管家的才幹,但心思絕對不在上面吴思潇,所以給她準備了許多可以替她料理瑣碎事務的人。因此姬央可算是將年節的事兒般般都安排得十分妥帖,叫人挑不出錯兒來,到了正月初三之後,各家開始走親串友,信陽侯府門前更是車馬盈門,將一條街塞得水泄不通猎魔卡片。到初五之日,侯府舉行春宴,姬央可再不像去年那樣不高興就閉門不出了,如此信陽的官眷才算是第一回 正正經經集體見著蘇後的愛女安樂公主。蘇後在本朝本就算是傳奇人物,歷經數個男人,最後還能一舉成為皇後,從此恩寵不衰,至今已經接近二十年。縱觀歷史,能長霸後宮者又有誰能比得過蘇後?於是身為蘇後獨生愛女的安樂公主姬央在眾人眼裏也就帶著傳奇色彩,雖然不指望她有三只眼睛六條手臂,可在眾人心裏她本就是該與眾不同的。所以當姬央帶著“三花妝”出現在眾女眷面前時,這種幾乎被芙蓉遮住了大半邊臉的妝容一點兒也沒驚訝到她們。或者說她們先時是有些驚訝的,可越看就越順眼,越順眼就越覺得好看,這種妝容對那種臉上有雀斑、痘疤等瑕疵的婦人或姑娘來說真是在合適不過了。“公主。”冀州平原郡太守夫人庾氏上前給姬央行了禮。她是太守的續弦,今年也不過二十有三的年紀,同時也是沈家七少夫人庾氏的堂姐,所以和沈家的關系十分親近。姬央以前是沒怎麽見過這些官眷的,不過她腦子記性太好,前兩日惡補了一下親朋好友之家世,因此只略微猜一猜,便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谈雪晶。“庾夫人不必多禮。”姬央含笑應道。庾氏是個開朗活潑的性子,最是愛美,見安樂公主無論是妝容還是衣裙都別出心裁,就忍不住想上前問一問。“公主這妝畫得真好看,而且是前所未見,不知是不是洛陽新出之妝啊?”庾氏問道。姬央搖頭道:“不是。乃侯爺閑時之作,本宮也拗不過他。”姬央這話說得十分的隨意,表情也十分淺淡,好似無心炫耀,不過隨口之語而已,其實她心裏不知道炫耀得有多舒服,一時覺得跟這些官眷寒暄也不是什麽難捱之事兒了。庾氏很配合地做出了一個大吃一驚的動作,當然她實則也是很吃驚的。那芙蓉精致綺麗,若是冀侯所畫,費時肯定不少,她也是見過冀侯的,清雋尊貴,可看不出私底下竟然是會給媳婦調弄胭脂的人。那庾氏性子活潑,也就少不得嘴巴大了一點兒,一天的春宴下來,該知道的人便都知道了,原來安樂公主的三花妝乃是冀侯的手筆,他夫妻二人可真是恩愛逾常,叫人只羨鴛鴦不羨仙了。經此之後,眾人看姬央的眼神就格外不同了。要知道這些官眷來歷不小的大有人在,都是世家大族的女兒,更有前朝就已經是世家的傳承一、兩百年的世家。其底蘊養出來的女兒可是比公主還尊貴,一家有女百家求,姬央可沒這待遇。所以這些人並不會因為姬央是安樂公主就高看她,對她不過是好奇而已。就像去年安樂閉門不出,也沒多少人將她放在心上。而女人的尊貴來自哪裏,一個出生的家世好,二就是嫁得好,三是兒子爭氣。其中這嫁得好又分兩種,嫁到夫家,菜乃花如果夫家看重,夫妻和睦,這才是最叫人羨慕的,也說明這女子有手段有能耐。另一種是嫁得好抢我前妻休想,但只是表面光鮮,私底下在夫家並沒什麽地位,只會讓真正的世家婦看不上。姬央如今除了第三樁,前面兩樁都都是穩穩的占據頭把交椅,一時風頭大盛常飞飞,整個信陽議論的都是這位風華絕代的安樂公主锦帷香浓。因著眾人都羨慕她,所以她那三花妝很快就流傳了開去,並得以進一步簡化。因為有幾個男人能像沈度一樣有閑情逸致給她們描眉調脂?再說了就算有心也未必有那手藝。於是便有那腦子靈活的,剪了那蜻蜓薄如蟬翼的翅膀,塗上金粉或胭脂,制成花鈿,然後用魚鰾膠粘做各色花卉或者蝴蝶、蜜蜂之類的,可謂是青出於藍而青於藍。不管怎麽說,姬央憑借“三花妝”一下就在信陽的官眷裏開辟了自己的路子,走到哪兒都是最耀眼的那個,隨時都是群星拱月,這裏頭當然有沈度是冀侯的原因,但也有姬央自己的功勞。只是姬央如今實在可謂春風得意,也多了許多“好友”,且她還要照顧頓珠,依沈度的意思是要讓頓珠多接觸信陽的青年俊傑,因此你來我往的,出門做客的次數明顯增加,倒是將沈度給冷落到了一邊。沈度倒是沒有什麽怨言,可止不住有別人想替姬央伺候沈度的。沈度在路上見到向他行禮的柳瑟瑟時,臉色有些不好看,卻不是因柳瑟瑟惹惱了他,只是他對柳瑟瑟等人是心存了一絲歉疚。她是他的姬妾,曾經也有憐寵,驟然冷落,將近一年不曾再過問,自然有愧。不見時並不想念,但見著時卻就無法回避了。“侯爺。”柳瑟瑟擡起頭時,沈度身邊跟著的人已經自動走遠了。沈度虛扶了一把,手臂往前一伸,示意柳瑟瑟與他並行。柳瑟瑟輕輕搖了搖頭,美目裏已經是淚花一片,她本就生得裊娜,如今更是仿佛煙柳般輕、薄,像初春雨打的梨花般即將飄離枝頭,“侯爺可去看過小於姬?”大小於姬是沈度當初納的姐妹花,只是紅顏薄命,大於姬在沈度攻打慕容部的時候沒能熬過一場風寒醉拥江山美男,事後沈度聽聞也不過厚賞其家人而已。柳瑟瑟也不待沈度回答就道:“她怕是也不行了,侯爺若得閑,還請去看看她凌腾云。大於姬走的時候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再看侯爺一言。只是她沒那個福氣。”柳瑟瑟的話看似淡淡,實則是滿含幽怨的。“我會去看她的。”沈度並沒生柳瑟瑟的氣。倒不是沈度對柳瑟瑟就格外大度,只是姬央的一點兒小事就能沈度產生情緒,不管是煩躁、不耐還是欣喜,她總是能影響他。而柳瑟瑟蓄積了將近一年的怨怪卻並不能左右沈度的情緒。柳瑟瑟望著沈度的背影藏在袖子裏的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侯爺真的就狠心再也不踏進咱們姐妹的屋子了麽?”第95章 妄捉奸(上)“姐姐, 真沒想到第一個出頭的居然會是一向最沈得住氣的柳姬里欧·万塔。”阮韻的侍女丁香道。阮韻手裏挑弄香爐的動作聞言並未停乔伟光, 只淡淡地道:“在公主嫁進來之前, 她最是受寵。便是公主進門以後, 侯爺來後院第一個去的也是她的院子, 她自然沈得住氣。不過這回可不同了。”“有什麽不同的呀,姐姐冯颖琪?”丁香不解。阮韻似乎走了走神, 以至香灰飄到了爐外,她低頭用抹布擦了擦桌子,這才道:“公主回洛陽之後,侯爺回到府裏也並未進任何院子。”這才是她們這些做姬妾的最怕的事情。她們不怕冀侯多情若姜简介, 更不怕他風流不羈,最怕的只是“專情”二字。“安樂公主娥眉善妒, 聽雲姬的侍女說, 當初雲姬與侯爺新婚,她就弄出病來生生將侯爺拉走了。如今安樂公主不僅得侯爺歡心,且還執掌中饋,就更是拘得侯爺都不來後院了。也不知道柳姬這回這一鬧, 能不能扭轉侯爺的心意。”丁香道。“你且別跟著柳姬、雲姬的侍女瞎胡鬧。這天下的花兒就沒有百日紅的, 柳姬不明白這個道理, 才去跟侯爺鬧。安樂公主如今勢頭正盛, 避其鋒芒才是道理。”阮韻道,她卻是將大勢看得極清楚的。“我知道姐姐說得有道理。姐姐總是不愛與人爭,可是咱們女人好年華能有幾年。”丁香道。這話卻也在理,等安樂公主的花雕謝了, 阮韻她們只怕早就枯萎了。“姐姐,安樂公主的心眼實在太小了。姐姐們又不同她爭侯爺的寵愛,只是需要一子半女傍身而已,她卻連這個也不肯,自己又生不出孩子來。”丁香不忿地道。柳瑟瑟強行出頭大概也就是因為這個。紅顏漸老,王翊丹若是再沒有孩子,將來哪裏還有立足之地。阮韻想了想道:“只是老夫人和夫人幾乎不過問侯爺房裏事家养霸王攻。”“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安樂公主那麽善妒。如今沈家最需要的就是開枝散葉天界战马,姐姐若跟老夫人她們說一說,她們肯定會管的。”丁香道。阮韻搖了搖頭,這話可不能她去說。不過現成的人倒是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