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全部文章 2019年08月16日
预言地震旋律叼不唧唧,适合麻痹思绪-一得

旋律叼不唧唧,适合麻痹思绪-一得

旋律叼不唧唧,适合麻痹思绪一得·010
by.顾皑
每次都不知从什么开始说起,
每次都随意地不像正儿八经要聊天。
这和我时常严肃的眉头并不相像。
为了看起来温柔一点,我已经很努力地在画平眉了,
可最后还是觉得有锋的眉毛
和时常敏感的内心更搭一点。
昨天有人让我写一写毕业一年。
矫情。
不写。
一梦三四年。
醒来的时候,
除了觉得自己日益变美了之外,
没有其他任何收获。
我认识的人中,
有的人在努力地追求梦想预言地震,乐此不疲。
有的人在努力地坑蒙拐骗,不亦乐乎。
有的人辗转在举目无亲的城市,在熙来攘往的街头说很满足。
有的人游离在驾轻就熟的小镇,在轻车熟路的路口说想出走。
差不多两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充满忐忑与希望的远行人,
也不算远,
去个西安而已。
我人生有两个莫名其妙就很喜欢的地方,
一个叫文艺青年都爱拍照的远方丽江,
一个叫不那么现代化的大城市西安。
西安常称我远来是客,
我骨子里不知道几十分之一的匈奴血也从不觉得西安是我的家。
我从不标榜这座城的悠久历史乐动舞指,
也没有细致端详过钟楼的模样,
和本地人一样觉得兵马俑异常无趣,
不如去人少的万达玩一会儿跳舞机不配说爱我。
但是喜欢这种东西,向来毫无理由。
好几次,我都几乎要成了这座城里将要扎根的人了。
好几次,我都流连着好像即将成为一个过客。
比如人声鼎沸的咖啡馆的距离,
比如异常性冷淡的小酒馆的距离。
比如夏天五度气温差的距离,
比如冬天不用穿羽绒服的距离文安大众论坛。
比如春天如酥小雨的距离,
比如秋天桂花馥郁的距离长春砍手门。
比如一个高考志愿的距离,
比如两分英语国线的距离,
比如0.02分人民公仆的距离。
比如等于x次的擦肩而过的距离,
比如依然向往之的距离具银恩典。
我记忆中最清楚的长安林文栋,章慕良
是在一个平淡而无趣的晚上迷踪霍元甲,
从八点半闭馆的省图出来时,
半圆的拱门上方托着一轮月亮。
周围的天散着幽幽的深蓝色,
不凄,真冷。我说。
长安,长安,
长长来路,不曾心安。
有人喜欢用“毒药”形容自己深爱无法自拔的东西,
这么看来西安大约便是我的毒药了吧。
可丽江仿佛才是心尖血。
这两个字如瘾一般在我的生命里存在了十几年。
直到现在依然是吸不到的那一口。
去一个地方向来是不需要什么仪式感的,
飘逸的裙子和拼接的花布在我看来都是多余的咆哮哥张艺源,
可是心要准备好。
所以直到现在跳水鱼的做法,
丽江依然是丽江,
不是我的丽江。
这阵子一位叫毛不易的歌手蛮火的吴数德,
歌挺丧的,
又丧又扎心。
在毛不易之前,
我还有一位挺喜欢的歌手,
也挺丧,
叫陈鸿宇,
又丧又矫情。
经历过那么几次天不遂人愿,事难尽人意,
在深夜静默着流泪,
在人前强忍过泪水,
在算了吧和再来一次之间挣扎,
在一日归于一日的普通人身份中逐渐适应之后。
仿佛才能明白
有些愁苦只适合下酒,不适合诉说。
有些欣喜只能与人片刻狂欢,经不住一人独享。
所以有些唱着愁啊苦啊人生啊青春啊姑娘啊少年啊的歌声,
远不如一阵叼不唧唧的的旋律麻痹思绪来得到位。
(所以今天开头的音乐供看到此处的各位叼不唧唧,麻痹思绪)
许多天以前的夜晚,
我在回家的列车上看完了一本还算有趣的书,
听过了一个面对科技和知识极力想靠近却万分局促的中年男人天真却简单的一生,
见过了比漆黑的夜空更加深远恐怖的深蓝色黎明,
也迅速接受了我必须要独自承受的不如意与沉住气飘逸时空。
彼时觉得过去的一个月像一个长梦沙拉丁,
然后醒了。
可风还在。
END
一得 |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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