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逐一升起和熄灭,我对你赤子之心永存-南陵小小笙
日子难得的慢下来邓伟杰,不用每天去踩着上课的铃声去赶早上的第一节课,也不用背书背的脑袋发晕。
买来的那一本安妮的散文精选合集《镜湖》也终于有时间翻开石神伟。
像是日记体一般的整理,文字带着一种难言的蜕变与敲打,像是古老的巫师的调子,透着神秘而坚韧的力量。
这是她写作的第一十八年。
其实我并没有像是热恋之中的少年一样,买过她全部的书。
有的时候我对感兴趣的东西很是冷淡,仅仅停留在隔岸观火,窥其大概,大抵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状态——于我而言,未知的东西,大概才更容易获得细水长流地喜欢。
这些年买安妮的书的频率稍稍高了起来,《仍然》、《月童度河》,包括现如今的《镜湖》,还有珍藏了八年的那本《八月未央》仙有洞天。
十年典藏版,英巴图封面只有彩铅勾勒出的书名,其中夹杂的书签是细长的翁晓萌,上面也是彩铅涂满的破碎,那是年轻时候的安妮,浓重鲜艳的绮丽之下沧海利剑,是深沉而绝望的破碎,无心地影响了一代人。
不过我并没有经历过那一种狂热的潮流,我只是惊叹于书中的形形色色,并未去了解更多。
高中的时候,十四个人的宿舍,湿热而烦闷。
那个夏天我记得我起了疹子董云海,腿上是大大小小的疤,没有手机,下晚自习之后的第一件事是回去翻开那一本《眠空》家有九子,有时候熄灯之后还会打着手电筒周奉天。
那两年是内心不安定的时候,换过无数写字的名字,最终却是一个也没有留下来。
在那样的不快乐之中寻求着内心安定,却始终没有正确的方式,这是那些年。
而在《眠空》之后温建婷,在这最后一本以安妮宝贝命名的散文集之后,她终究变成了庆山边立军。
再之后,音乐编辑器读她于我而言不再是一种习惯。
我仍然去心甘情愿去买她的书。
我总觉得她还是没有学会,也学不会真正的去尝试并习惯理性。
她一直在努力地去靠近理性,却往往只学到其表。
她的内心仍然绮丽,只是被她小心收藏,美其名曰心境的成长。
她推销新书的时候仍然商业化干脆的彻底,直白而袒露,然而她的文字,却是充满了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情怀。
“水往前走,花瓣自动脱落佘男,衣衫上丝线褪色断裂,手背上脉管凸起蜿蜒山岭。无常逐一升起和熄灭,我对你赤子之心永存龙小羽。”
这是我知道的庆山-安妮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