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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思口语考官民谣里的“兰州”,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情-甘肃新鲜事

民谣里的“兰州”,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情-甘肃新鲜事

民谣里的“兰州”,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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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 总是在清晨出走/兰州 夜晚温暖的醉酒”,低苦艾的《兰州兰州》里刻画出的故事画面,更像是一个动态的场景,只要嵌进去两个主人公的名字芈月传南后,这就是一部长情的文艺片。浮躁的都市里,你,我以及下一分钟相遇、错过的他或她,都是音符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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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去了,想了,都是它。“兰州”在很多人的心里,它不只是字眼,而是一种挥之不去的乡愁和情怀。许多人为它而歌唱,词曲间都是各自心里的那份温暖和独白。这一秒,下一秒,懂了就是懂了。
兰州,有多少种性格,且听听那些有关兰州的歌谣,每一种性格,每一首歌谣都会让你沉醉!王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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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来了,走了
每一次离开,都念念不忘,且,眷恋的滋味欲要随时疯长。这是从兰州走出去的内地独立音乐人陈小虎安定亚,对这些年来某种特定情感波动图的一个极简描述。
即便为了生活,不得不背起吉他去往付出与回报更具平衡感的经济发达地区中国爱拉索,他也没有压迫自己割裂开与家乡的时空交融,或者说,异乡的漂泊让他在无数个依稀幻梦的浮华时刻里,都出乎意外地更加清醒,以及更加孤独缠身。
兰州三部曲:勾勒城市、人物故事主题的《兰州故事》;关注城市历史、自然环境主题的《再见兰州》;圈点城市美食、特产传承主题的《兰州味道》。这里面提到的每一个“兰州”、都不是《董小姐》里提到的 “兰州香烟”里的那个作为道具名出现的、可以被其他什么州或者任何地名所替代的、那个出于极大偶然性的字面上的“兰州”,这是陈小虎血肉之躯降临这个世界的神圣之所宰相厚黑日常,是身份证编号上无法更改的坐标。
“三部曲的创作灵感几乎都产生于兰州,但是作为作品的呈现却是在他乡。知道为什么吗?”陈小虎关于民谣、关于音乐的许多理解与感悟,其实恰恰都在这个问题的答案里。当然,答案他已经准备好了,但听得出,这其中关联了许多的内心煎熬。
“兰州,在音乐作品中不是调味品,不是只表达字那么简单,他是信仰,是故乡,是家,是所有在外的人的精神寄托。”
“兰州”曾几何时也凑成了一个围城效应。有人离开,可静夜时分,莫名想的还是它;有人只是浅吟低唱了它的名字,却奉为此生重地,朝夕间盼着亲近历娜。
在黄河铁桥上弹着吉他,翻唱着《黄河谣》的刘东明,在那个被四周黄河水敲打着的“哗啦啦”的流水声和词曲里的调调,一同穿越心房的那个晚上,他为中国能出现“野孩子”这样伟大的乐队骄傲着,也为兰州这座城市的豪爽而快乐。
刘东明说自己和“兰州”的缘分,除去有朋友是兰州人这层最便利的外壳,作品中的碰撞,最早应该源自诗人小引在网上发布的《西北偏北》这首诗,“文本里透露的文采,以及诗人言辞间流淌的那种毫不矫情的孤独感,让我有一种想要为它作曲的冲动。但当初真的只是单纯地为了表达我对这首诗里所呈现的意境的理解,并不是要对兰州投入怎样的情感。但是你又不能说,我潜意识里对兰州没有情感……那里有我的好朋友。”
“西北偏北 羊马很黑/你饮酒落泪 西北偏北 把兰州喝醉”这些画面里,有刘东明具象的情感,“你,是谁?”“谁千田爱纱,又饮酒、落泪?”身不在此间,情何以有依附?
民谣里的“兰州”调调
如果说“兰州”是特定地域里一群人永远的故乡,那么“泥窝儿”就是很多热爱摇滚的群体共同的精神栖息地。从摇滚兴起的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这种感情的有形载体,尽管被悄无声息地打上了时代的各种烙印,但坚硬的内核依然光芒四射。尕金乐队鼓手呙森宝、伏羲乐队贝斯李东灿春节前又来了一趟。前者现在和乐队在成都发展,后者则走了一条完全不同的文化之路琴孝闵。

“泥窝儿”演出现场
“可能刚吃完地道的成都老火锅,才和当地的小哥寒暄完,关起门来,哥儿几个就唱起了兰州牛肉面:‘一清二白三红四绿,吃到嘴里暖在心里官路淘宝,它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牛肉面满个四处的牛肉面……’”尕金乐队的5名成员全部来自兰州,呙森宝说,吃的是粮食,唱的是情怀。
首张民谣专辑《咋咋咋了!?》,这三个字的发音不是普通话里的“za”,而是兰州方言里的“zua”, 收录其中的《午夜游民》“兮兮地睡(fei)不着(zhuo), 轻轻地爬起来……艳艳地喝一杯 /深深地咂一口……心永远在遥远的故乡”,《今朝难逢》“兄弟两个好啊 实在的好啊怎么那么好啊 全家的好啊/四季红灯照 六连高升拳 巧儿端端八仙到/一心敬你全家好……”歌词里没有出现一个“兰州”的字眼许如云,可是一开口唱,老兰州的那种韵味、对兰州的思念之情,就已经深陷在魂牵梦绕的金兰腔里,浓郁得化不开。
但其实,从摇滚盛行的年代开始就一直与摇滚保持着亲密接触的鼓手曹育为,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实力和资历为他赢得了一个非常厚实的朋友圈。外表另类,内心却谦和的他,喜欢用民族特色的头巾、衣服、裤子甚至裙子来诠释自己对生活的态度,惺惺相惜的朋友,又不断为他补充着更为丰富的音乐元素。
“民谣或者重金属,这都是外在赋予的一种标签,没有优劣之分,只能说哪种在当下更流行。朗朗上口的口水歌,旋律和歌词很讨喜,但是我的定义里,民谣要有生活的沉淀,有态度,它是有更高的准入门槛,以诗为灵魂。”
远望民谣
有人在民谣或者说摇滚的世界里,变得越来越沉静。而有人也会因这种最真实不掩饰的情感表达方式,变得越来越敏感。
上世纪90年代,“打口带”风靡一时,摇滚乐让青年的活力像火山喷发。正在上大学的马东也情不自禁地加入到这个激情四射的队伍中。崔健的《一无所有》让他更有组建乐队的冲动。大学毕业后,凭借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他迅速被周围的摇滚青年包围,有钱、有闲、有激情雅思口语考官深湖巨兽,那个时候的状态在他的记忆中,就是——放肆!
“敏感、自由、张扬、自负,那是摇滚人骨子里的特性,我的创业之路,就是一条对内心深处那个‘自我’的洗礼奥嘉·方达。一夜暴富的快感,目空一切的高傲,被骗一空的绝望……你的经历让你的人生充满了撕裂感。这和年轻时抱着吉他拼命嘶吼的无助,是完全不同级别的痛感。放下吉他,你依然是荷尔蒙旺盛的青年。”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他缩回到最感性的壳里。淡淡忧伤官眷这差事,空空心房。
“还是摇滚,那最直率的情感宣泄,重又慢慢渗进我的血液里,但已经滤去了狂躁的部分,民谣里那些抚慰人心的旋律,歌唱的不就是这一阵子的我么?”大起大落后的马东,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再回兰州。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走进酒吧,去安安静静地听一首民谣,我害怕现场的气氛和演绎会让它和我心里原本期许的样子有落差!”
岁月更迭,“民谣”精神长存。在这个世界里,可以是尕金乐队所主张的老百姓做音乐,目光所及逼近现实,抛弃虚伪念故乡简谱,直白天真。那些跳跃欢快的节奏,摇头晃脑的兰州方言和忽高忽低、忽紧忽慢的唱腔,上至流鼻涕小孩、市井青年、各色老外,下至菜市买菜的大妈,头发花白打太极的大爷,都让人能在尕金的音乐和现场中得到乐趣;也可以是刘东明为诗而谱曲的那种纯音乐的享受;当然太玄遁仙,也可以有更多的版本解释。

尕金乐队演出现场
但无论如何,尕金乐队所坚持的,“为普通的生活所触及,即不痛苦也不眺望。以自嘲,幽默,欢乐的态度活在当下。”不失为一种铿锵有力的点拨。
有人问,为什么那么多的民谣里都有“兰州”?也许,那是这方土地世世代代涵养出的集体气质许明贵。如果你不懂“挖到”、“连手”,你就不知道那份骨子的孤独和希望有多么深入人心! (记者 李辉)
《黄河谣》· 野孩子乐队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远方的亲人啊
听我唱支黄河谣
日头总是不懈地走
走过了家,走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就对着黄河唱……”
《西北偏北》· 刘东明
西北偏北
羊马很黑
你饮酒落泪
西北偏北
把兰州喝醉
《再见兰州》· 陈小虎
倒一杯黄河
喝醉兰州
一碗面一条河一本书
一座城一座桥一座山
《兰州,兰州》· 低苦艾乐队
兰州 总是在清晨出走
兰州 夜晚温暖的醉酒
兰州 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
兰州 路的尽头是海的入口
来源:兰州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