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全部文章 2019年03月15日
陈建骐男生睡你前和睡你后,态度差别有多大?-甜悦读

男生睡你前和睡你后,态度差别有多大?-甜悦读



凉小意爱苏凉默。全世界都知道。
苏凉默要凉小意死。全世界也都知道。
西装革履的苏凉默是优秀的,可眼睛里的恨意让凉小意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窖。
苏凉默说,“凉小意,你害死了晴暖,你这个杀人凶手!”
凉小意惊慌辩解,试图消除这个男人眼中疯狂的恨意:“我没有,手术之前我就给过她建议,这类脑部肿瘤的切除本身就会有风险!脑部神经复杂,谁也不知道在手术中会突发什么特殊状况。”凉小意为了这次手术,曾经一天一夜没有阖过眼。凉小意很委屈,但是苏凉默看不见。
“你是脑科的专家,留美归来,医术享誉全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谁准许你给晴暖动手术的!芈原”苏凉默满脸恨意地抓住凉小意的肩膀:“凉小意,你害死了晴暖!你不就是嫉妒晴暖吗?你不就是要成为苏太太吗?好霸王花遇鬼!凉小意,我娶!”
“你胡说!我没有想成为苏太太!”
“你没有?”男人眸中讥讽:“凉小意,你忘记了吧,当年你在高三毕业的庆功宴上喝醉了拉着我跟我告白的事。上了大学,明知道晴暖是我的女朋友,你居然还在学校里把你喜欢我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凉小意,你不就是想要晴暖误会吗欲女初生?你不要以为晴暖善良,就可以任由你欺负!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没有!你胡说!我没有在晴暖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对,你说的对,我是爱上你了,但是我没有去打扰你和温晴暖,这些年,我和国内断绝来往,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凉小意全身冰凉,在他的眼中,她原来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
“你这种人也配说爱吗?”
一股绝望油然而生,凉小意深吸一口气,陈建骐“苏凉默,我说了,我没有。你觉得我恶心,难道你的温晴暖就是什么都好了吗?当年要不是她偷看我的日记,知道了我……啊!”话未说完,那个男人冷冷喝道:“闭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人的鬼话吗?”
望着男人眼中惊蛰的恨意,凉小意下意识想逃跑,再也不想申辩了。
“怎么?想跑了?凉小意,晚了东宫西略。”苏凉默狠狠掐住凉小意的手臂,把她塞进车厢里任一宁,自己也进了车后,面无表情让司机开车:“去民政局。”
“苏凉默,你要做什么!你去民政局做什么!苏凉默,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都说了,我没有故意要害温晴暖!没有!!温晴暖变成植物人,我也不想的!我是医生,我有基本的职业道德。我不会为了私事就故意去伤害温晴暖。苏凉默,你听到没有,我没有故意要害她。你让司机把车停下来!”凉小意慌了,和身边这个男人结婚,是她心头的念想。现在这个念想马上就要实现了,她应该高兴的。
可是!她高兴不起来!苏凉默眼中满满的恨意……她承受不起!
心在疼,血色一点点从她的唇瓣上褪去,凉小意不敢哭,她还记得这个男人说过的话。他说:凉小意,你没有闭月羞花的容貌,没有窈窕身段,学什么西施效颦?哭起来只会让我觉得难以入目。
是啊,她不好看,身材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纤瘦,她哭不出可爱娇俏的感觉,还是不要哭了马诗歌。
凉小意默然地盯着面前的户口本,户口本是她的,但却是苏凉默让人从她家搜刮出来的。在面前的这张纸上,她不愿意签字,但最后还是被两个高壮的保镖按着手签了。
凉小意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宽阔的肩,窄瘦的腰臀……这个人,现在是她的丈夫了。他的权势能够令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做到许多事情。比如,让她在结婚协议书上签字;比如,让民政局的那位办证的大姐对于她被强压着签字的一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凉小意站在民政局的门口,看着银色的玛莎拉蒂绝尘而去。
冷,凉小意抱紧自己的手臂。一步一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把她扔在民政局门口,她被他急匆匆抓出来,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凉小意只能花五个小时,从民政局一步一步走回城西的老旧小区。
回到家的那一刻,凉小意脱下了磨破底的鞋子,飞快奔进了卧室,推开门,不出意外,小小的卧室早就一片狼藉。
果然……
苏凉默不重视她,他的那些手下又怎么会尊重她?心刺刺的疼。
……
凉小意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就把房门关上,从橱柜最上层拉出一个行李箱。她很累,但她更怕!
害怕战胜了累意,凉小意飞快地整理行李箱。简单的衣服鞋袜、银行卡、存折、还有一个锁起来的木制的小盒子。
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小盒子,疲惫的脸上荡开暖暖的浅笑。随即把木盒塞进了行李箱,套上外套,套上一双布鞋,从鞋柜上拿起手机和钥匙,想了想,又把钥匙放下了,只把手机揣进口袋里。
门打开,她走了出去,转身站在门口,带着留恋环顾了一圈……她既然要走,就不会再回来。
关门,“咔擦”,门锁住的声音,连同这个家里的钥匙。
凉小意,她是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在结婚的第一天,选择了离开。……或者换个说法,凉小意,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在结婚的第一天,选择了逃离。
……
火车票买的是加急的,她没有时间提前预约,凉小意满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有着苏凉默在的城市,他对自己恨得那么明显,怎么会让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而这个城市的机场、客运站都容易被苏凉默找到,苏凉默应该想不到自己会坐火车离开吧?凉小意这么想着。
火车上,凉小意太累了,被苏凉默这么一折腾,她只觉得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不安,迷迷糊糊歪在玻璃窗上就睡着了。
梦里回到了学生时代,高一的苏凉默个子高高,俊美的容颜上还没褪去年少的青涩。他从她身边信步走过,两人就这么错开了,他不认识她了。那一刻,凉小意有些难过。后来他有了固定交往的女孩子宋笑妍,那个女孩就是温晴暖。
而她和温晴暖,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好朋友。即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们也一直是朋友。
高三那年高考,凉小意为了自己的小心思,能够多看到苏凉默几眼,毅然考了和苏凉默同一个城市的医科大学,攻读了脑科。虽然不是和苏凉默同一个大学,但与苏凉默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这足以让凉小意心里满足了。
而温晴暖却考到了北方一个著名学府的英语系。
苏凉默和温晴暖,一南一北,有多少情侣能够经受得住时间和地域的分离?
为此,凉小意也曾暗自庆幸。
但是,当她看到,每每温晴暖来S市看望苏凉默的时候,苏凉默嘴角溢出的笑意和眼底深深化不开的宠溺,凉小意心灰意冷了。她决定,出国深造。
大四那年,凉小意毅然决定孤身前往美国。从此也与国内断了联系。
凉小意以为,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然而,命运却和她开了个大玩笑,当她名声赫赫地回国之后,以为曾经的情伤早就深深埋藏在心里角落,却没想到,温晴暖先找到了她。
温晴暖找到她,因为她是国际知名脑科专家,温晴暖需要她帮忙做手术。
这之后的故事,就是凉小意恶梦的开端。
……
凉小意睡得迷迷糊糊,耳边突然传来嘈杂声。凉小意朦朦胧胧睁开眼,思绪还没理清楚,耳边到处都是质问声。
“火车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火车故障了?”
“这要是晚点了,我到N市转机被耽搁了怎么办?”
“怎么回事啊?火车为什么停下来啊?”
四周都是嘈杂的质问声。凉小意总算明白了,火车停了,应该是火车遇到故障了。
不知道为什么,凉小意的内心突然很不安,右眼皮直跳。
她想去洗把脸,刚刚站起来,身前立刻被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
“麻烦让一……”凉小意抬起头去,脸色顿时煞白,嘴唇剧烈的哆嗦,猛盯着身前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然而他的出现却让凉小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充满恨意的男音充斥着她的耳膜。男人阴骘的眼睛盯着她,狠厉地质问道:“凉小意,你把晴暖害的这么惨,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做梦!”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凉默,你听我说,我没有故意害……啊!”凉小意被苏凉默用力地扯着往前走,她脚下的布鞋跑掉了,只能赤着脚在火车的过道上,被苏凉默拉扯着向前走。
四周的人,自动自发地给苏凉默让开的道路,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他绷着一张冷峭的俊容,四周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苏凉默没给凉小意解释的机会,凉小意的解释他不想听。凉小意出现之前,晴暖好好地陪着他开游艇出海钓鱼。凉小意出现之后,晴暖就变成只剩下呼吸,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而凉小意从高中时候就爱慕他,说不是凉小意记恨晴暖,故意把晴暖害成这样子,他苏凉默都不信。
凉小意就这么被苏凉默又是扯又是拉地拉出了火车,朝着地下停车场而去吴建宇。远远的,凉小意就看到了那辆价值连城的银色玛莎拉蒂,苏凉默近乎粗鲁地把凉小意甩进了车里,他连一刻都不想碰凉小意。
绕过车头,苏凉默跨进了驾驶室,第一件事就是从车里抽出面巾纸,狠狠地擦着刚才拉住凉小意手腕的手。
凉小意默然。心在滴血。
一路无言,玛莎拉蒂在马路上狂飙,凉小意晕车的厉害,忍着难受向苏凉默告饶:“苏凉默,你开慢点,我难受。”
“闭嘴!”苏凉默猛地喝道,阴骘的眼睛透过后视镜,直直地盯着后座的凉小意,嘴角近乎阴狠地勾起一道弧度,“凉小意,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如愿签了那纸结婚证书,你就是苏太太了吗?
“凉小意,你记清楚,我娶你就只是为了折磨你!凉默是你可以喊的吗?只有晴暖才有资格这么叫我!”
“以后再敢叫我凉默,我就弄哑了你的嗓子。不信,你试试看!以后叫我苏先生房鹿,不要弄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
凉小意脸色更加苍白,她咬了咬嘴唇,忍住眼中的泪水,才说道:“苏先生,您能开慢一点吗?我晕车,有点难受……”
苏凉默没有注意到,在他要求凉小意叫他“苏先生”的时候,凉小意已经自动自发地尊称他为“您”。
“呵呵,”苏凉默冷笑着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薄唇吐出残酷的字眼:“你这样就难受了?你怎么不想一想被你害的现在只剩下一口呼吸的晴暖有多难受呢?你这点儿难受能和晴暖受的伤害比吗?”苏凉默的眼睛里简直能喷火。
凉小意倒吸一口凉气,细细地看着苏凉默,她是明白的,这个男人有多冷静有多理智,可是只要遇到温晴暖的事情,苏凉默就会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凉小意深吸一口凉气,压下胃里翻搅的呕吐感,脸色煞白如鬼,毫无血色的惨白嘴唇蠕动:“苏先生,我说了我没有害温晴暖,您要是不相信,就去调取手术室里的监控摄像,以您的身份,必定能够找到分量足够的脑科医师,让他全程观看录像,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相对公平的评论胡和生。”
然而凉小意的辩驳,却只惹来一声轻嘲,“呵。你以为事关晴暖的事情,我会想不周全吗?你以为,脑科的权威专家,国内就你一个吗?凉小意,你真是蛇蝎心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推卸责任。”
“苏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沈明远,你还记得吧。高中的时候,与你还有晴暖一个班级,他,后来也是考了医科大学。想必对于他,你不陌生吧。”
当然不陌生,沈明远当年考了医科大学,后来的成就,与她不相上下。可是她不明白,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苏先生,对于沈明远,沈教授,我当然不陌生,可这与晴暖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呵呵,”苏凉默冷嘲地瞥了她一眼,“沈明远看过你的手术全过程录像,他说凉教授手术中至少有两次人为过失。”
晴天霹雳!
凉小意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
以她的能力,她在给温晴暖的手术过程中,是否存在人为过失,难道她还不清楚吗?沈明远冤枉了她。而凉小意百口莫辩,因为凉小意明白,苏凉默信任沈明远超过信任她!
她想,这句话就算不是沈明远说的,换做其他阿猫阿狗,只要是个脑科医生,哪怕是学脑科的在校生,苏凉默就会很乐意去相信。

凉小意的脸上挂着失魂落魄的笑。浅咖色的瞳子失了焦距,茫然地注视着前方。她心冷的不是沈明远冤枉了她,而是苏凉默根本不会相信她。就算她请来了全美脑科权威威廉教授,证明了她的清白门门果实,苏凉默也绝对会认定她请来的人是和她同流合污,是包庇她这个“凶手”的帮凶。
苏凉默久久不见车里的动静,透过后视镜,瞅了后座的凉小意一眼,苏凉默顿时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副绝望的快死的表情,无端让他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习惯了,不管何时何地转身,这个女人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不管他丢给她多么恶毒的话,这个女人垂下头遮住眼底的受伤,过不了多久,仰头看着他的眼神,还是充满了爱恋。
可是现在算什么?一副绝望的快死的模样,看得他心里火气蹭蹭蹭地暴跳。
一个急刹车,车子漂亮地停在了一处独立别墅前。苏凉默大力一扯,把一脸茫然无措的凉小意扯下了车子,扯进了别墅,进了别墅,苏凉默扯着凉小意直直朝着大理石铺就的楼梯大步走去,也不管凉小意是不是跟得上他的步伐,会不会被他扯得一个趔趄。
“苏先生,苏先生,您要把我带去哪里?”凉小意跟不上苏凉默,面前的男人沉默着扯着她的手,在一间卧房前停住,用力推开门,把她整个人扯进屋子里。
凉小意还没来得及站稳,整个人被人粗鲁地一甩,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发出巨大的撞地声。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脱。”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凉小意的头顶响起,凉小意陡然打了个寒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缓缓地,慢动作一样地抬起头,仰视着站在床沿边上的男人。
“苏,苏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我叫你,脱衣服。”那男人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自顾自走向落地窗户边的真皮单人靠背沙发上坐下,一条修长的长腿缓缓地叠在另一条腿上,动作一气呵成亚古丁,优雅的就像是一个雅痞贵公子,优美而不失尊贵,放荡又不失贵气,他天生就是聚光体。
这样的苏凉默,让全世界的女人都为之沉迷。然而,凉小意只觉得身体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别让我说第三遍。”咖啡色的真皮靠椅上坐着的那个男人,懒洋洋地眯起眼睛,说不出的优雅,却说着让人胆寒的威胁,“凉小意,你承受不起的。”
凉小意脸色惨白惨白的,她都明白……违背这个男人的话,是她凉小意承受不起的。
缓缓地抬起毫无知觉的手,发麻的冰冷的指尖碰到第一颗扣子,却仿佛一下子被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
一道冰冷的眼神射了过来,凉小意猛吸一口凉气,咬住嘴唇,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三颗扣子……浅蓝的衬衫滑落在浅米色的地板上,然后是……
凉小意犹豫了一下。
“继续。”她甚至不需要抬头,都能够猜到那个男人的眼神,冰冷的,阴骘的。她想哭,但是不能,苏凉默说过,她哭起来很丑很丑。
手指有些僵硬,半天才把那条牛仔裤褪下。此时的凉小意身上只剩下了贴身衣物。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继续啊。”那个男人就是用着漫不经心地话语,羞辱着凉小意的自尊。
凉小意僵直的手指颤得厉害,绕到了背后,因为手指颤抖的厉害,身上的浅蓝色bra怎么也脱不下来。
“怎么?需要我帮忙吗?”
凉小意手指猛地一顿,再不敢犹豫,咬牙手指一勾,浅蓝色的内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身上最后一件浅蓝色的内裤,她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了。
她垂着脑袋,近乎全裸的站在男人的面前,任由其赏玩。强烈的羞耻心让她不敢抬头,近乎是把整个脑袋埋进了胸前。她根本没有发现,落地窗前坐着的男人,眼神变得深邃幽深起来。安静的卧室里,男人用变得沙哑低沉的嗓音命令道:
“过来。”
凉小意猛地抬头,对上男人在昏暗的卧室里夏嘉顺,看不清神情的脸孔,忍着强烈的羞耻心,凉小意缓缓走向男人,在男人面前两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男人眯眼,“太远了。”
凉小意死死握住拳头,不敢违背男人的意志,又往前走了几步。
“还是太远了。”
凉小意一点点往前,终于在男人耗尽耐心,不耐烦地命令下,站在离男人半米远的地方。
对面打量的目光实在是太明显了,凉小意说服自己不要颤抖,这个男人都说了,他娶她就是为了羞辱她。她不能抖,她没有做错事。她没有害温晴暖。
凉小意握紧了拳头,拼命地忍住身体的颤抖,仿佛她抖动一下,就是认输一样,凉小意用尽力气才克制住颤抖的身体。
就在凉小意面红耳赤,拼命克制自己的羞涩的时候,对面那男人轻嗤了一声。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碰你吧?”讽刺的意味不加掩饰,苏凉默戏谑的眼神扫过凉小意近乎全裸的身体,薄唇微微勾出凉薄的笑:“你这么丑的身体,也好意思露出来给我看?凉小意,平时看你正经的很,没有想到脱光了之后就是这副模样。
哦……让我来猜猜,你这满身的伤痕不会是烟头烫出的痕迹吧?还有鞭痕?看样子,是老伤疤了吧,凉小意,你在美国还玩儿Sadism&Masochism?
咦?这是……针孔?凉小意,你不会还玩老美那些摇头摆脑的药丸儿吧。”
忽然,苏凉默收敛起脸上戏谑的笑,眼底像是染上了寒冰,冷冷地射向凉小意,“我不管你在美国是什么样,有一点,你记住,凉小意,你敢继续碰触那些让人上瘾的药丸儿,我就让人把你卖到东南亚银(和谐)窟去!”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恶心。
说罢站起身拍了拍衣摆,抬脚就从凉小意的身边掠过,走出了这间卧室,看也不看凉小意一眼。
直到传来身后的屋门关上的声音,凉小意才流着泪瘫软在浅米色的地板上,擦了一把眼泪,她才缓缓站起身,赤裸着身体走向屋子里唯一的全身镜前。
镜子里的身体很丑很丑,布满了各种疤痕,伤痕累累妙网卡盟。凉小意一点一点摸着身上的伤痕,烟头烫出的疤痕欧阳修论作文,鞭子沾了盐水鞭打出的鞭痕。她早就料到当那个男人看到这具丑陋的身体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地羞辱她。
可是她没有想到,当这个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她的时候,她痛的无法喘息。本来以为,她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无情和恶毒的嘲弄,原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又摸了摸手臂上的针孔,缓缓滑落地板上,靠着床沿,将自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间,静谧的卧室里光线昏难难辨,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痛苦的自言自语:“我没有吸毒,我没有Sadism&Masochism,我没有吸毒,没有,没有……”期间伴随着压抑着嗓音的呜咽声,一切是那么的绝望,闻之令人心痛。
凉小意独自抱膝发呆,思绪回到了当年,高一那一年,第一眼,她就认出了苏凉默就是那一年的小男孩儿,凉小意记得,在她七岁的时候,父母闹着要离婚,小小的她每一天都活在大人的争吵之中,那一个星期,爸爸妈妈闹得很僵,甚至为了不看到对方,竟然双双选择加班,把她一个人孤单单留在家中。凉小意记得那个叫做苏凉默的小男孩明明身在困境,却乐观向上,这是那时候的她所欠缺的。
后来,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却在高一开学那天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他耳朵上那枚跟自己的一模一样的耳钉,她就确定了,这个人一定是苏凉默没错,那时候少女情窦初开,她以为这是天意,天意把他送到她的身边。
再后来,苏凉默接近她,他谦和有礼,俊美不凡,有一次她得罪了班上一个局长家的千金,因为她不肯赔礼道歉,对方趁着她晚自修上厕所的时候,从外面把厕所隔间的门锁死,没有证据证明是那个局长家的千金做的,但是凉小意敢肯定就是她。天黑了,厕所的灯定时熄灭了,她蜷缩着身子在一个人都没有的黑乎乎的厕所里怕的颤抖。
她想求救,她大声地呼唤温晴暖的名字宋恩伊,可是根本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希望温晴暖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但是没有。
她以为那一晚就要一个人呆在又冷又黑的厕所里了,那是冬天,那一天N市罕见的下雪了,她又冷又饿又渴。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听见厕所外有响声,那时候学校流传着厕所有鬼的传言,她害怕地蜷缩在一起,惊恐地抬起头……然后看见他——苏凉默。
她还记得,那时候对方紧抿着薄唇站在她的面前,然后一言不发脱下了身上的羽绒服裹在她的身上。冰凉的身体被包裹在暖意的羽绒服里,羽绒服里有他特有的薰衣草味道,还有他残留的体温。
“谢谢。”她满含感激,站起身的时候却因为天气太冷,手脚发麻趔趄着朝地面栽倒,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弄脏你的外套了。”
她以为对方会生气,这件羽绒服一看就非常昂贵。然而对方却一言不发,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她尴尬地把头埋进胸口,却听到头顶清澈低沉的声音:“别怕,有我。”那一刻,她心中小鹿乱撞,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
朝夕相处的温晴暖没有发觉她的失踪,她的父母没有发现她的失踪,其他同学没有发现她的失踪,只有他——苏凉默,发现了她的失踪并且找到了她救了她。
凉小意清晰的记得,那个雪夜,大雪纷飞,校园里安安静静,路灯昏昏暗暗,她被他抱在怀里,像是被王子珍重的公主。
可是后来,她发现,苏凉默接近她,其实是为了接近她的好朋友——温晴暖。
可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感情付出了,怎么能够随便收回?她只能偷偷暗恋他,一个是她曾经的朋友,一个是她毕生的爱人。活在他们中间,凉小意痛苦不堪。后来,她远走他乡,选择与他们疏远。
如果不是凉小意快死了,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她不会选择回国完成。可是没有想到,刚刚回国没多久,温晴暖就找上了她。如果她不答应那场手术,是不是今天就不用受这样屈辱的对待?
答案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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