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攻不下重庆,全是因为这场战役:改变国家命运的三个小时!-思想迷思
抗战时期,湖北大部分领土都已经被日军占领,为什么日本人没有以武汉为跳板逆江而上杀到陪都重庆而仅仅是派空军来轰炸呢?我们的历史书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这是因为惨绝人寰的石牌镇保卫战。
石牌镇的重要战略位置
石牌是个不足百户的古镇,在宜昌县(今宜昌市夷陵区)境内,位于长江三峡西陵峡右岸,距离宜昌城30多里,扼守长江天险,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日军侵占宜昌后,石牌便成为拱卫陪都重庆的第一道门户,也可以说是唯一一道可以称作“天险”的门户。石牌一旦被攻陷风采铃,在日军的水陆空配合下,重庆将无险可守,中国将无险可守。
石牌要塞
中日双方都看到了这里的重要性,中国海军于1938年冬就在石牌设置了第一炮台,安装大炮共10尊白莲花滚粗,配备漂雷队、烟幕队和100余名官兵,用于封锁长江。
果然吴兴旺,1941年3月上旬,日军以重兵从宜昌对岸进攻石牌正面的平善坝,并以另一路进攻石牌侧翼之曹家畈。两路日军当时都遭到我守军的严重打击黄世博,惨败而归。吸取教训的日军不敢贸然从正面夺取石牌要塞,于是,1943年5月,日军采取大兵团迂回石牌背后企图攻而取之。
日本志在必得中国拼命死守
5月22日,蒋介石发来电令:“石牌要塞应指定十一师死守。”如此重任即落在十八军第十一师身上,师长胡琏,一位国军的名将。
1943年5月25日,日军逼近石牌要塞。双方的兵力对比如下:
日军:两个师团、一个旅团孟志超,一共10万兵力直面扑来。
国军:胡琏率领的十八军第十一师驻守核心阵地,第十集团军第九十四军主力掩护右翼,空军战机协同作战,并对日军后方实施轰炸,切断敌之增援和补给。
石牌要塞保卫战打得非常艰苦,一方志在必得,一方拼命死守。
5月29日,胡琏对团长们发令:“从明天起,我们将与敌人短兵相接……战至最后一个,将敌人枯骨埋葬于此,将我们的英名与血肉涂写在石牌的岩石上。”
石牌镇
自日军进入石牌外围主阵地后,由于这一带丛山峻岭,其步兵仅能携山炮配合作战,抵挡不住我军之打击。于是便用飞机轰炸以代替炮击,每天保持9架飞机低飞助战。到了5月30日,越来越多的日军突破外围防御双归雁明月珰,开始强攻石牌要塞。敌在空军掩护下,分成若干小股向我阵地猛攻,只要有一点空隙,日军即以密集队伍冲锋,作锥形深入。
当敌我双方都以不惜生命为代价摧夺着石牌前沿的阵地时,战区总司令陈诚上将曾给胡琏打过电话:“守住要塞有无把握?”胡琏斩钉截铁地回答:“成功虽无把握,成仁确有决心!”其英雄气概可见一斑。
几个小时之内,国家的命运就要被决定,而胜利的天平似乎又在向日本方向倾斜。越来越多的中日两军士兵开始上刺刀——他们已经近到能够清晰地看到彼此的面庞了连丽丽。在这个时候,成千上万中日两军的士兵正端着刺刀冲向彼此。
近身肉搏,三个小时没有枪声的战斗,阵地没丢
十一师官兵在胡琏指挥下奋勇作战都市医皇,在曹家畈附近的大小高家岭上曾有3个小时听不到枪声,这不是双方停战,更不是休息,而是仗已经打到无法开枪的程度了,敌我两军扭作一团展开肉搏战,他们在拼刺刀,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规模最大的白刃战就此爆发。
攻击三角岩、四方湾之敌1000余人,为争夺制高点黔驴技穷,廖晓乔一度施放催泪瓦斯弹。我军无防化设备易解放,用血肉之躯与敌相拼,竟奇迹般将敌歼灭殆尽。八斗方之争夺,是这次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敌每一寸土地之进展,必须付出同等血肉之代价。两军在此弹丸之地反复冲杀,日月为之黯然失色。我军浴血奋战,击毙日军近2000人,阵地前沿敌军尸体呈金字塔形。
中央社向全国播发消息称:“宜昌西岸全线战斗已达激烈。每一据点均必拼死争夺。”这是当时战役的真实写照。
石牌要塞堡垒
《中国国家地理》曾这样描写在这场白刃战中战死的少年:
“那时候,中国农民家的孩子营养普遍不好,十六七岁的小兵,大多还没有上了刺刀的步枪高。他们就端着比自己还长的枪上阵拼命。如果他们活着,都已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他们也会在自家的橘园里吸着小口的香茶,悠闲地看着儿孙,温暖地颐养天年。可他们为了别的中国人能有这一切,死掉了。”
在那个残酷的午后,无数壮士的鲜血浸透了长江南岸的土地。三个小时没有枪声的拼杀后,白刃战落下了帐幕,1500名中国士兵静静地躺在中国最美的江山中。他们曾英勇地战斗,此时却安静、腼腆,犹如他们短暂生命中的大多数时间那样。中国军队的阵地没有丢失,败退的是日本人。
胡琏遗书:诸子长大成人,仍以当军人为父报仇,为国效忠为宜
胡琏及第十一师都做好了杀身成仁的准备。大敌当前,恶战在即,胡琏当夜修书五封,以与家人作别。其中两封如下:
写给妻子的一封:
“我今奉命担任石牌要塞守备防爆扳手,军人以死报国我眼中的曹操,原属本分,故我毫无牵挂。仅亲老家贫,妻少子幼,乡关万里,孤寡无依,稍感戚戚,然亦无可奈何,只好付之命运。诸子长大成人,仍以当军人为父报仇,为国效忠为宜。……家中能节俭,当可温饱,穷而乐古有明训,你当能体念及之……十馀年戎马生涯,负你之处良多,今当诀别,感念至深。兹留金表一只,自来水笔一枝,日记本一册,聊作纪念。接读此信,毋悲亦毋痛,人生百年,终有一死,死得其所,正宜欢乐。匆匆谨祝珍重。”
写给父亲的一封:
“父亲大人:儿今奉令担任石牌要塞防守,孤军奋斗,前途莫测,然成功成仁之外,并无他途……有子能死国,大人情也足慰……恳大人依时加衣强饭,即所以超拔顽儿灵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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