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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主题曲成为代替妻子,第一次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就让我承受不住……-奇热小说网

成为代替妻子,第一次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就让我承受不住……-奇热小说网



“我不能让跟我妻子长得像的女人为上位而出卖灵魂,这会亵渎我妻子的脸!”
成为他的代替妻子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她被他死死地压制着……
文|桃之夭夭


风云集团,总裁办公室。
助理看着窗边的高大背影,小心翼翼的提醒:“老板,少夫人已经安排好了,您……”
窗边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寒气弥漫。
抬眸,冷冽的眸子,随意扫了助理一眼。
助理一个哆嗦,低下了头,不敢与总裁目光相对。
偌大的空间里,一时间一片沉寂。
直到助理快站不稳的时候,黎寒磊这才开了口。
冰冷的声音,好似从牙齿缝里蹦出。
“回去告诉少夫人,我会按照她的意愿去做,但我……很生气!”
“是!”
助理恭敬应声,额头上已满是冷汗。
助理急忙退了出去。
而黎寒磊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寒气,进入了休息室。
里面,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窥探到一张白色的床。
床上李攀新浪博客,隆起了一团。
他知道,那就是妻子给他准备的“礼物”。
一股烦躁,涌上黎寒磊心头。
他恨声低咒,坐在床侧,摸出身上的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抽完,黎寒磊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踩熄烟蒂,准备离去。
突然,衣角一紧。
床上原本毫无动静的女子,顺着衣角攀了上来,两只手箍住他的腰。
果真是无耻的女人!
黎寒磊气极,直接将那两只手扯下来,用力甩向后方。
女人却并不放弃,突然来了精神般,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攀上了他的臂。
她清润的声音,再响了起来:“求你,求求你……”
她着力摇着他的臂,柔软的手,贴在他掌心。
夜,深沉,谁也看不到谁。
他嘴里不断地呼叫着一个熟悉的名字:“晴晴……”
他完全地把她当成了,心中那个熟识的女人。
十分钟后,洗漱一新的他,从浴室里走出来。
只淡淡地扫一眼黎明微光中的那团模糊的影,挑唇,拉门离去。
早晨的阳光带着清风,滑入室内,投射在床上洁白如玉的女人躯体上,反射出斑斑点点的青紫。
江盈雪费力地翻了个身,莹白娇嫩的小脸一缩,两道秀眉几乎叠在一起。
她……怎么了?
缓缓拉开晶莹透明的眼皮,长卷的睫毛撑在眼皮下,没有刻意的拉扯,却翘得像两排刷子,在眼睛上遮下两道阴影杨智发。
短暂适应阳光的照射,她轻轻地咦了一声,发现了与自己房间颜色相同,却完全变了样的装饰。
不对!
这里也是以天蓝的色调装簧,天蓝的地板天蓝的墙壁,连窗帘都是天蓝色的。
但,房间却明显比她的要大,大好几倍。
里面的东西,奢侈高雅,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房间!
“呀!”身子一缩,弹了起来,被单缓缓滑落!
怎么可能!头顶炸开,她从来不会不穿衣服睡觉的。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思绪一点点下沉,抬头看到了床下,那条小小的已经破碎的睡裙。
这说明了什么薛宝琴是谁?
头脑立刻轰轰响起,当她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时,迅速捂头尖利地叫了起来:“啊——”
门叭地被人不友善地从外推开,来人不悦地皱紧了眉头,见怪不怪地撇一眼床上的女人。
对方丢过一身衣服在她脚边:“把它穿上!”
江盈雪迅速用被单梦幻变身曲,裹住自己的身体。
她并不看衣服,而是盯紧了眼前这个面色冷硬的中年女人,抖着唇问道:“这……这是哪里……”
中年女人懒得回答似地瞪了她两眼,用更冷的声音道:“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自己,快点!”
马上转身,关紧了门。
江盈雪滑下床,穿好衣服,红着眼眶打开门。
那个中年女人等在门外,立得笔直,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她不多看一眼江盈雪,取过一条黑色带子,蒙上了她的眼睛。
江盈雪急切挣扎,伸手去扯带子,马上,手被人控制。
她只能喊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了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回答她的,只是冷冷的一声哼!
被人一推,她趔趄着朝前乱撞。
她马上听到女人的吩咐:“把她带到浴泉别墅去!”
浴泉别墅?那是哪里?他们为什么要带自己去那里?
一串串的疑问涌上来,她已经被人扭紧两臂,贴在后腰。
从力道上来看,显然是个男人。
江盈雪硬是不肯配合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
她急切地叫个不停:“放开我!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然而,却完全无法撼动,这些显然冷血的陌生人。
一团东西,塞进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声音淹没。
她耳中,传来了中年女人带着嘲讽和鄙夷的话语:“真是不知足,你以为报了警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钱吗?不可能!”
不,她不要钱,她只要自由,她只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眼间,她已经被人推下了楼,押进了一辆车。
车子无尽地朝着未知的方向移动。
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惧怕着,沉陷着,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明明收到了江东第一人民医院的聘书,马上就要进去做一名助理医师,现在……
天啦,她今天必须去报名张敬豪!
江盈雪着急不已,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唔唔的声音,表达不甘。白纬玲
不要,不要!
脸色越来越白,冷汗越冒越多。
她觉得自己一时从天堂摔下了地狱,根本不知道前方等着的是什么。
终究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就像突然失忆一般,根本想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
她的记忆,定格在与父亲吃饭庆祝的画面。
昨天,她被医院录取,开心的不得了。
一向对他不怎么样的父亲,还一反常态,主动提出要给她庆祝。
然后,她喝了父亲递过来的一杯酒。
再然后……
江盈雪回忆到这儿,脸色煞白,身体冷得连手指头都在泛寒。
竟然是父亲害她。
世上,哪有这样卖女儿的父亲!
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伤心到极致,她陡然昏死了过去。
即使昏迷雅沫心,她眼角的泪,还在流淌。
但,没有人同情她。
当再见光明时,江盈雪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用来做卧室的房里。
房门紧锁,不论怎么努力扭拉都没有用,窗户上装了牢固的防盗窗。
别说人,连只老鼠都出不去。
而房里,除了那一张近两米宽的床,几乎什么都没有。
江盈雪的身体好痛,心更痛。
被自己的父亲卖到这里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大款,她昨晚真的献身给了所谓的大款了吗?
一想到那些大腹便便、脑流肥肠的恶心男人,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门再次被推开,中年女人走进来。
她丢下数件性感到不计尺度的睡衣,冷声道:“马上去冲凉,然后换上衣服,随时候着我们老板。”
“老板?你们老板是谁?”江盈雪拥紧自己的身子问。
中年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回答,只是直接走过来,将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扯掉。
江盈雪本来就体弱,中年女人高大又健壮,她哪里是对手。
三两下,身上的衣服就被剥掉,女人哼哼着走了出去。
她蹲在地上,抱着身子抖了好一阵。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件睡衣上。
每一件都极度暴露,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吧,等下老板来的时候,跟他说清楚这件事非她自愿。
然后,让他放自己离开,至于损失的初次……就让它去吧。
她泪花滚动,虽然说不追究,但终究,是自己的第一次,哪能不心伤?
江盈雪伸手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蓝色睡衣,走进了浴室。
她看着满身青紫,身体就抑制不住颤抖起来。
眼泪滚也滚不完,无休无止,最后竟哇哇地蹲在里面,痛哭起来。
昏昏沉沉地呆了一阵子,外面有敲门声,转而安静。
江盈雪这才悠着身子软着腿,有气无力地走出来。
头有些晕身价牌,走出来被冷气一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显然感冒了。
眼皮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累了仲维维。
桌上摆着些饭菜,江盈雪一点胃口也没有,直接倒在了床上。
身体疲软得不像话,一阵阵地发冷。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却也只是躺着,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刺眼的光线惊醒,却在看到一副修长的背影后,紧张地缩着身体,极力往床里退去。
男人的背面修长挺拔,并不是想象中的矮胖肥肚。
但他散发出来的气势过冷,冷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冒出鸡皮疙瘩。
“阿—嘁!”不合适宜地打一个喷嚏,江盈雪眼泪鼻涕一起流,忙扯着纸巾往脸上擦。
而男人已经转身,露出俊美胜过国际明星般的脸。
他往她的身上盯一眼后,原本漠然的神色大变。
青筋暴起的同时知心爱人简谱,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大步走来,将她的身体轻易拎了起来,盯紧了她几不蔽体的身子。
“看来,为了圆满完成本次任务,你还做了不少工作呀?”他冷哼,眼底里除了嘲讽就是鄙夷。
江盈雪的手被他掐得生痛,她惨白着一张脸,吓得牙都在打架。
她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睛,惶恐地看着这个盛怒的男人,不明所以地弱声问:“什么任务……什么工作……啊!”
马上,她身体一凉,同时被男人狠狠地抛向了床头。
身体硬生生地碰在床头结实的木板上,几乎要裂开。
回头,她看到身上的天蓝色睡衣,已经挂在黎寒磊的指尖。
他轻轻一甩,鄙夷地哼道:“你也配?!”
江盈雪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本能地寻找东西蔽体。
还好,薄被就在床尾,她爬过去想要将身体盖住。
一只手比她更快,迅速抽走了被子。
她的身体,在空调极低温下,泛起了红色的鸡皮疙瘩,更是抖个不停。
黎寒磊像在看一场猴戏,噙了满足的讽刺,勾唇盯紧她。
他嘴里吐出一句无情的话语:“既然都卖了,还用得着装矜持吗?”
卖……卖了?
对,她要说清楚。
江盈雪红唇扇动,极力解释:“先生,对不起……”
黎寒磊此刻火气正浓,哪有心情听她说对不起鹿寨都市论坛。
他欺身上来,再度将她拎起,狠声道:“女人,我告诉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好好地跟我做,等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各走各的路。”
孩……子?江盈雪的脑袋极度错乱。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明长得极俊,却凶狠如魔鬼般的男人。
她,要跟他生孩子……
不,不要!她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嘴里不断地呼着,“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对面的黎寒磊,一时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
他探头过来与她对视,抿紧的唇角,若有所思。
江盈雪看到了希望,以为他就要放过自己。
哪知,他陡然钳住自己的腰,捏得她的骨头都要断掉。
他嘴角一撇,邪肆地道:“我记得昨晚你可是求着我的,怎么?今天后悔了……还是欲擒故纵!”
“是,不,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只希望黎寒磊可以快点放过自己。
她的头好晕,她的腰好痛,她的心好痛!
放她离开吧,放她离开吧……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祈祷。
然而,黎寒磊并不打算轻易饶过她,扯过她的手,往后一甩。
江盈雪翻倒在床上。
黎寒磊有力的大手攀上了她的肩,唇勾起冷酷的弧度,道:“据我所知,你收了我一百万嬴芾,要停,也由我说了算!”
她还,只要他能放过自己,她一定找父亲还!
哪里容得江盈雪说话,他嘴角邪肆勾起,如同帝王般宣布:“看在你跟我的妻子像的份上,赏你一个怀我孩子的机会,不过,以后不准穿蓝色衣服!”
这是什么逻辑,她为什么不能穿蓝色?
她不要和他生孩子,绝对不要!
巨大的痛楚,加上身体上的不适,江盈雪未能来得及说这些,头却一歪,晕倒在了他的身下。
……
这是什么时候?
江盈雪在黑夜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痛得要命,根本爬不起来。
她觉得就要死了一般,心生恐惧。
她软软地发音:“有人吗?”
真希望有人能够来救她,只是现实不是电影,永远不会上演英雄救美的场景。
江盈雪努力从床上爬起,却因为臂力不支,而直接摔下了床。
背重重地打在地板上,对于全身都痛得麻木的她来说,已经感觉不到更大的痛楚。
门突然被推开,她本能地缩起身子,灯光亮起,灼痛了她的眼睛。
中年女人站在那里,对着抱了身子狼狈不已的江盈雪,只是哼了哼,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门再度被打开。
她听到外面有模糊的交谈声,不过,身心俱碎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去想,是谁在跟谁谈话。
此刻,她只想自由,自由!
她的腿软得要命,根本站不起来。
江盈雪咬牙哭起来,泪水抹了一脸。
中年女人再次回归,手里端着饭还有一个水杯,水杯下压着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要想活命就先吃饭,还有,等下把这个喝了。“中年女人说起话来面无感情,吩咐完这些,转身就要退离。
江盈雪急急地喂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的脸色柔和了一丁点,但依旧没有太多的感情,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走。”
她抖着身子,极力辩解:“不是我愿意的,求您跟你们老板说!”
中年女人连理都没理,就走了出去。
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胃真的空了,她勉强吃了几口,看到那包药,略略迟疑,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门外,黎寒磊冷脸捧着茶杯,心情似乎极差。
中年女人走出来,恭立在他面前:“总裁,江小姐已经表示愿意跟您生孩子,您放心吧,少夫人不会逼任何人就范的。”
黎寒磊敛紧眉,目光在中年女人身上停了一刻,默然不语。
“总裁,您抓紧时间吧,江小姐的排卵日就是这三天,如果您不想让少夫人伤心,就尽快让她怀个孩子。”
抬步,他最终拉开了门。
床上,江盈雪乖乖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
娇俏的小脸吹弹可破,婴儿般的肌肤柔软滑润,真的很像!
快步走上前,他轻轻地拢住她的身子,温柔地呼唤:“晴晴……”
江盈雪的思绪慢慢回归,她不可置信地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她用酸痛的手推着身上的黎寒磊:“先生,不可以,我们……”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事情,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她甚至,都没有和男人牵过手啊……
泪滑下,她懵了,怕了,惊异了。
黎寒磊掀开枕头,看到了泪水涟涟的江盈雪,他厌恶地翻身下床,唇角勾高,淡然地收拾自己。
见过矫情的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矫情的。
把自己卖了,还要流着眼泪,人前装可怜全敏宇。
是她脑袋坏掉了,还是以为别人脑袋都是坏的呢?
黎寒磊对于床上缩成一团哭泣不止的江盈雪,根本不屑一顾,转身走进了浴室。
江盈雪不知道哭了多久,情事的疲累,加上身体的不适,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会儿就做梦了,她梦见自己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进了东江第一人民医院。
她握着最崇拜的、年轻有为仰慕已久的大医生余少为的手……
余少为跟她说了好多好多,她激动得眼泪都在流……
忽然,身上一痛。
她马上听到一个声音在吼:“起来了!”
江盈雪睁开泪水迷糊的眼睛,回归了现实。
没有医院,没有余少为军中绿花歌谱,没有开心……
头顶上,中年女人冷酷地盯着她,一双阴沉如鹰般的眼里,闪出鄙夷和不屑。
她的嘴诡异地歪了歪,手里握着一个空了的盘子。
她看着江盈雪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抬手哼哼着指向桌面:“把饭吃了,然后吃药。”
“吃药?”江盈雪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个透明玻璃杯上,下移,下面压着一个白色的纸包。
早上吃过后,她就……
灼热、欲罢不能,和那个男人做出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还叫!
药!
江盈雪脸色惨白,根本顾不得擦泪,仰头四十五度望向中年女人,发出了心中的疑问:“那是什么药?”
中年女人根本懒得理她,哼哼着拉门出去。
江盈雪颤着身子用被单将自己裹实,走到桌前盯着那包药足看了三分钟,最终倔强地推开。
那个男的,真可恶,竟然用药迷奸自己!
一个女人遭受这么多的事情,江盈雪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己追求了那么久的医生梦眼看就要实现,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更何况,崇拜了好久的余少为博士,听说最近也加入了东江第一人民医院。
能跟着伟人学习,她通过多少努力才得到的机会呀。
江盈雪努力地逼自己多吃几碗饭,这样才有力气寻找逃亡的办法。
床头柜上,还散着昨天中年女人送来的那几件睡衣,件件又小又短,根本不可能穿得出去。
江盈雪呆呆地发了一阵子愣,最后决定裹床单逃亡。
窗出不了,门也是定时开关的,除了江寒磊就只有中年女人会来开门。
江盈雪盘桓着,她知道女人还要来收拾桌子,便计划着等女人开门的时候南弦月,自己便冲出去。
只要出了这个门,她就可以大声呼救,然后让别人替她报警。
她躺回床上,静静地等待机会,一双黑宝石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门,默默地为自己鼓劲。
半个钟头后问君能有几多愁主题曲,门终于被拉开,露出了中年女人阴沉的面孔。
女人朝桌上望了望,在看到那包原封未动的药粉后,眉色一厉,急走向前:“怎么不吃!”
因为生气,她忘了将门关好,给了江盈雪极好的机会。
她一步蹿起,跳下床就直奔门口,两手一拉,开门跑了出去。
因为被单的束缚,她根本跑不快,中年女人很快追了出去。
江盈雪扯开喉咙,大叫了起来:“救命呀,救命呀!”
果然,从四面八方冲出了好几个人,清一色的黑衣。
江盈雪没想那么多,朝其中一个黑衣人跑去,揪紧他的臂:“快救救我!”
黑衣人无动于衷,中年女人扭嘴命令:“把她给我抓回去!”
原来,他们都是……
江盈雪的逃亡计划就此中断,两个黑衣男子,将她扭送到了中年女的面前。
中年女人狠狠抬手,眼底里的凶光,分明是要打她。
江盈雪吓得本能地闭上了眼,下巴跟着一紧,被人钳紧强制拉开,某种苦涩的粉沫,撒了进去。
当她意识到吃下的是什么药时,用力地吐起来,希望可以将药粉吐光。
女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掐紧她的嘴,直到药粉全部融化滑入她的喉咙。
再次被送回房间令胡冲,许是药物的作用,她变得昏昏沉沉,闭着眼睛,一切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房内并不平静,细碎的声音忽远忽近,她感觉有女人细长的指划过自己的脸,道:“这张脸,真的好像。”
“这说明总裁对少夫人的感情深厚。”
“把握好度,时间一到就把她送走。”
“是。”
“给我削个苹果。”
“是。”
“……”
当江盈雪再度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安静,没有一个人。
桌上留着一把闪亮的水果刀,散发出悠冷的光束乐此不疲造句。
鬼使神差般,她滑下床,将那把刀紧紧地搂在怀里。
脸色依旧苍白,不过头却不晕了,烧似乎也退了。
看来,中年女人给她吃的应该是感冒药。
江盈雪走回床上,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光线越来越暗淡,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模糊。
桌上有一杯水,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一口气喝掉。
中年女人走进来,叭地开了灯,江盈雪身子猛一颤,握紧了怀里的刀,本能地缩起身体。
中年女人哼哼着转头去看桌子,看到上面空了的玻璃杯,满意地点头。
她没有感情地道:“总裁很快就过来,老实点。”
“大姐!”江盈雪的脑袋又开始晕沉起来,强打精神,每说一句话都十分吃力,“让我离开吧,钱,我叫我爸还你们!”
“无聊!”
女人转身,给她的只是这样的两个字。
江盈雪从床上爬起想要追上去,身体里猛窜出一股欲火,她在原地摇了摇,脸色发白。
熟悉的感觉,她……被下药了。
什么时候?
江盈雪抬眼看到那个透明的玻璃杯,后悔到几乎要咬舌自尽。
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身体里的火气越来越强劲,她用力咬紧唇忘忧草的温柔,取出刀狠狠地在自己臂上划下一刀……
血水涌出,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神智清晰了一些。
体内翻涌的奇怪气流缓了下来,江盈雪愣愣地看着臂上滚下来的血珠,喘着粗气。
她不要,再也不要跟那个男人,发生那种事情!
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不知何时来到床前,黑色的西装裤,妥帖地盖住鞋面,往上是修长的男人的腿。
江盈雪猛然一惊,抬头,看到那张冰冷的男人脸时,吓得连唇都在褪色。
她本能地拾起枕头,将流血的臂和刀盖了起来。
她只用一双受惊小兔般的眼,盯紧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全身绷紧。
黎寒磊不耐烦地眨眨漂亮的双眼皮,不屑地哼了哼,把她的表情,看成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很不耐烦地甩掉西装外套,露出里面天蓝色横纹衬衫,拉开领带,朝她扑过来。
多余的话都不想说,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横蛮地去扯她身上的床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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