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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羞花民国最丑妓女:“公狗比男人好”?-国学style

民国最丑妓女:“公狗比男人好”?-国学style

現在很多雞湯文都在強調,
拿到壹手好牌,
無異於走上通往人生巔峰的綠色通道。
《不被富養大的孩子,未來會有多悲哀》
《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長大後有多艱難》
《妳過得不幸福,都是原生家庭惹的禍》
說得好像沒有壹個好出身,這輩子就完了。
但其實,主要還是看人,
沒本事的人,壹手好牌,最後還是打得稀巴爛。
有本事的人,壹手爛牌,也能妓女翻身成畫家。
沒錯鲍玉菁,今天要談的是世界藝術家潘玉良。


孤女被舅老爷卖到妓院
潘玉良,原來不叫潘玉良,她叫張秀清。
秀清出生在壹個貧窮但有愛的四口之家。
不幸的是,
她1歲時,父親死了。
她2歲時,姐姐死了。
最愛她的媽媽,教她繡花的媽媽,
也在她8歲時,累死在繡花攤上。
她9歲時,被舅舅領養。
她14歲時,舅舅看著她緊致的肌膚,
說:“秀清啊,給妳找個事做好嗎?”
秀清高興地說:“做什麽事?繡花嗎?”
舅老爺把她安上船,改名“張玉良”,交給拉皮條的。
壹會兒覺的工夫,玉良下船成妓女,舅老爺收錢回家。
玉良不認命,逃跑,被抓回。
想改變命運,除了逃跑,也不是沒辦法。
陳圓圓、蘇小小,
不就憑著美貌遇上良人贖回自由身嗎?
後人翻拍玉良傳,找鞏俐、李嘉欣來演,
其實壹半是臆想,壹半是迎合市場,
真實的玉良談不上美,
獅子鼻、大嘴巴、女生男相。
但就如王爾德所說:
“生活在陰溝裏,
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權利。”
命運給玉良雙重暴擊:
被丟進妓院,沒法以色事人,
她改變命運的方式卻不落俗套。


妓女翻身,靠的是才华和眼力
潘贊化出任蕪湖海關監督時,
在酒局中遇到唱曲姑娘玉良。
玉良出場:“潘大人,請點曲子!”
潘贊化沒擡頭:“揀妳熟悉的來!”
玉良唱起了京戲《李陵碑》,
唱到楊繼業那段高潮,
整個大廳縈回著洪亮的音域。
潘贊化聽得直發亮:
他沒料到,
這把蒼涼雄渾的聲音竟出自壹個姑娘。
更沒想到,
煙花之地竟有人格局如此大,
能把楊令公的悲壯抒發得如此淋漓盡致。
幾個當官的看在眼裏,
聯合老鴇把玉良進貢過去,
以後辦事有個照應。
潘贊化看出個中玄機,拒收玉良。
但玉良卻不肯放棄,
三年來她閱人無數,來她這裏的,
無非要性,要舒服,要吹捧,要耍威風。
像潘贊化這樣見多識廣、溫文爾雅,
非但不看不起人,還欣賞她的靈魂,
錯過這個村,再沒有這個店。
玉良說:“妳要是趕我回去,他們會弄死我的。”
潘贊化心軟:“要不我給妳贖身,妳回揚州老家。”
玉良擦著眼淚:“我要是回去,舅老爺還是會送我到青樓。”
潘贊化哀嘆:“可是我已有妻……”
玉良順勢就說:“大人留我做婢女也好。”
潘贊化本來就覺得這小姑娘有點意思,
既然她都到這個份上,就是天定緣分。
很喜歡柳青那句:
“人生的道路雖然很漫長,
但緊要處卻常常只有幾步,
尤其是當人年輕的時候。”
17歲的玉良把握住潘贊化,
從此“張玉良”更名“潘玉良”。


不愿做金丝雀,却被丈夫富养成女学生
潘玉良跟在潘贊化身邊壹段時間後,
潘贊化真是愛上了她,
覺得讓她當個婢女太委屈了,
就正式納她為妾,
還想跟她生個壹兒半女。
妓女混得最頂尖的陳圓圓也不過如此,
但潘玉良拒絕:
壹、妳的發妻容不下我們的孩子。
二、孩子長大後會被人嘲笑是妓女所生。
壹個人的汙點不會因為傍上強者而被淡忘,
只有當自身的優勢越來越突出時,
才不怕有人揪著妳的汙點不放。
瑕不掩瑜,還得多靠自己,這個道理玉良心裏清楚。
在玉良看來,
潘贊化為她做的最浪漫的事青宫电影城,
不是為她贖身,
不是妳儂我儂,
而是為她講解《愛蓮說》,
教她讀書寫字、知事明理。
潘先生教書很嚴燃情百加得,
前壹天教的內容,
後壹天要抽查背誦,
學不好就不教了。
玉良為了讓他多講壹些,
寧可沒日沒夜泡在書房苦讀。
直到某天潘先生發現她古書背得比自己還溜,
還瞥見玉良桌上的蓮花圖:“好畫好畫!”
玉良羞得慌忙藏畫,卻已掩蓋不住靈氣。
潘先生看著玉良,這壹刻,
她不是唱《李陵碑》的歡場女子,
她不是命中註定的小嬌妻,
她是壹個對文字、藝術如癡如醉的女學生。

廖壹梅說:
“人的壹生,遇到愛,遇到性,
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懂得。”
玉良很幸運,
潘贊化是大氣丈夫,比起養她在閨中,
更想支持她活成自己。
能教的文學知識、歷史典故,
都壹籮筐倒給她,
未精通的繪畫就請專職老師來教她。
難怪潘的原配醋意大發:
“人家納妾,要麽為了尋歡,
要麽為了傳宗接代,
妳倒好,是為了養個有文化的閨女麽?”
現在很多雞湯文宣傳:
《撒嬌女人最好命》,
《女人美貌如花,才有男人願意掙錢養家》。
說的好像男人只能欣賞年輕貌美和撒嬌示弱。
其實,“以色事人,色衰愛弛”。
靠撒嬌取寵,日子久了跟寵物沒啥區別。
真正能被丈夫寵成女兒的,
無非是像潘玉良這樣,
獨立、有追求、有主心骨的。
勸女人“為悅己者容”的都是女人,
真正讓男人砸鍋賣鐵愛到骨子裏的,
必然是讓男人有敬意的,
畢竟男人信奉的是“士為知己者死”那壹套。


命中贵人很多,她却想活成自己的贵人
學藝術的人多有怪癖,
出名的畫家洪野也壹樣。
有天,洪野去潘贊化家喝茶,
偶然瞥見潘玉良在畫畫,
覺得她有天分又肯努力。
茶間誇潘先生好福氣,
娶得壹方知情知趣的嬌妻:
“夫人在哪個學校才女?”
潘先生委婉告訴他玉良的底子。
洪野哀嘆又憐惜:
“潘先生,是否介意讓我與夫人切磋技藝?”
對於這個提議,潘贊化簡直比玉良還興奮。

玉良很爭氣,
洪野說她底子薄,
她就從經典《芥子園畫譜》開始臨摹。
畫到壹筆壹畫就像復印到才肯罷休。
當時很多女名流都業余畫點花花草草,
但張玉良不想當個玩票,
她要去考上海最好的繪畫學府:上海美術專科學校。
洪野跟這個學校的老師很熟:“我去打個招呼吧藤虎一笑。”
玉良說:“我自己去考就好。”
陳獨秀因潘贊化結識玉良,欣賞她的才情:“我去跟校長說說吧。”
玉良說:“不用了,謝謝!”
她壹半路出家的去跟童子功的、
科班出身的、壹考再考的比拼,
結果考了個如假包換的第壹名悍王驯懒妃。
但學校卻因為她的出身拒絕錄取彭天华,
這時候洪野出面幫她,
講的真的是公道,而不是人情。
我們常說:
閱人無數,不如名師指路。
名師指路,不如貴人相助。
玉良命中的貴人那麽多,
但她卻活成自己的貴人。


变态狂魔为画裸女,去浴池偷窥
玉良在上海專科美術學校學習時,
蠻多老師很欣賞她,
“玉良很勤奮。”
“玉良很有天賦。”
“玉良對花鳥靜物的把握非常細致。”
但老師也說了,
“妳對很多東西的觀察和思考都很深入,
怎麽壹到人體畫,就畫得那麽生硬?”
老師接著說,
“不過,對於壹個女生而言,
能把花鳥靜物畫得漂亮,已經不錯,
人體畫對妳確實難度太大。”

漂亮,在藝術家眼裏,是非常低級的。
他們追求的是不壹樣。
不壹樣,才能被藝術史記住。
潘玉良瞧不上這些不痛不癢的漂亮,
要更上壹層樓,
就必須去挑戰壹些高難度的題材。
比如?
裸女!
人體是世界上最富美感與力量的形體,
只可惜,模特太缺,玉良根本沒有實踐的機會。
她思來想去:也許公共浴池的裸體最多,
挑中黃金比例的身材也容易些。

於是,為藝術癡狂的她帶上畫具跑到浴池畫起浴女。
結果可想而知,
那些女人看到玉良,就像遇到色狼
用不著搞清狀況,狂罵猛打就對:
“哎呀!妳們都來看哪!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畫我們哪!”
“怪不得人家講,這個學堂的學生專畫女人光屁股!”

這壹打,沒有打消玉良畫裸女的念頭,
倒是打通玉良的任督二脈:
其實我脫了衣服,也是個很棒的裸模,
為什麽不畫自己呢?
她便每天關在房間裏,
脫光衣服自我欣賞、自我描摹。


畫到滿意,玉良還把自己的裸體畫像作為作業上交,
參加學校的畫展,
受過西畫教育的老師都贊嘆她的畫技和勇氣张悠然,
但學校裏的嫉妒和閑言碎語也傳開了:
“畫這種畫的女人,不是瘋子就是婊子!”
劉海粟校長看著她的裸女畫說:
“玉良女士,西畫在國內的發展受到很多限制,
有機會還是爭取到歐洲去吧!”
很喜歡魯迅那句:
“壹部《紅樓夢》,
經學家看見《易》,
道學家看見淫,
才子看見纏綿,
革命家看見排滿,
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裸女,女人看來,是隱私。
普通人看來,是淫穢,
藝術家看來,就是速寫對象。


比活在别人嘴里更重要的是,活在自己的成长里
用今天的話說,
潘玉良就是壹女漢子。
除了畫人體外,
她平時的言行也大膽得不像女生。
有次跟同學外出寫生,
潘玉良壹個跑到雷峰塔墻圈裏小便,
這時候壹夥男同學過來了,
女同學喊玉良快出來,
她不慌不亂蹲在裏面:
“他們管得著我撒尿嗎?”
還有壹次符思思,
大家都在八卦:
壹個女詩人如何以狗為伴、與公狗相交。
只有潘玉良壹語驚人:
“公狗比男人好朱建昆,
至少公狗不會泄露人的隱私。”

潘玉良的畫在學校裏獨樹壹幟,
加上人特立獨行,
很快便成為眾矢之的。
有人挖掘出潘玉良曾是雛妓的艷史隐世者们,
還有女同學落井下石“誓不與妓女同校”。
那些道德婊揪著玉良的過去不放,
但玉良才不介意,
她想起校長曾經勸她到國外去接受更自由的文化熏陶。
現在時候到了。
很快,在潘贊化的支持下我的天师女友,
玉良收到法國裏昂國立美術專科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王爾德說:“每個聖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過去,
每個罪人都有潔白無瑕的未來。”
強大的人都明白,
比過去和未來更重要的是當下,
比活在別人嘴裏更重要的是,
活在自己的成長裏瓦力流量仪。


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
在裏昂國立美術專科學校,
潘玉良成了徐悲鴻的校友。
九年後回國,
她被聘劉海粟校長回聘母校任教,
也在徐悲鴻執辦的美院當過教授。
“壞人只會變老,不會變好。”
但從前揪著她的妓女過往不放的,
九年後依舊在攻擊她這壹點。
潘玉良不理會這些瘋言瘋語,
理直氣壯地畫人體,
理直氣壯地當教授廖怀南,
理直氣壯地辦畫展,
理直氣壯地出畫冊。
直到1936年,
她非常自得的畫作《人力壯士》在畫展上被人貼上:
“妓女對嫖客的頌歌”。
這不同以往轉瞬即逝的語言攻擊,
而是明明白白擺上臺面的侮辱。
這樣刺人的攻擊路人做不來,
是潘贊化正從老家殺往上海的發妻發來的下馬威。
壹回到家,氣氛陰冷了許多,
大房太太教訓她:
“不要以為妳在外面當了教授,
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
在這個家裏,
我永遠是大的,
妳永遠是小的。”
潘玉良陷入了沈思:
捫心自問,
還是在法國更適合自己,
上海已經格格不入,侯璎珏
除了壹直支持自己的夫君。
她對潘贊化說:
“我舍不得妳。但這個家容不下我。”
潘贊化說:“我離不開妳!
但妳應該做開心的自己。”
玉良說:“我想回法國。”
潘贊化說:“我舍不得妳!
但妳想走就走吧!”
1937年,
42歲的潘玉良再去前往法國。
黃浦江邊,
潘贊化掏出蔡鍔送他的懷表,
塞給潘玉良。
異國鳥語花香,懷表伴過妳每壹秒。
玉良沒法帶走潘贊化,
唯有臨行前畫了《潘贊化像》赌王至尊,
帶著它去踐行藝術夢想。
以後山高水遠,見畫如面如見妳。



永不恋爱的怪女人
很不幸的,潘玉良剛到法國不久,
巴黎就淪陷。
玉良的房子、畫室被德軍征用,
戰火連天,闭月羞花
她不得不遷居租房。
那段時間,
她手頭的錢就是顏料罐壹樣,
被房東壹擠就完了。
就在玉良餓得連半塊面包都吃不起時,
王守義出現了。
“朋友,不能餓飯!”
他知道潘玉良不喜歡被人同情,
便將二十美金包好放到她家門口,
並附上紙條提醒她好好吃飯。
王守義,也是中國人,
窮苦農民出身,
比玉良早些年到法國,
白手起家做生意,
是個小有成就的商人。
潘玉良十年前來法國學畫時,
他就看過她的畫展,
壹直想壹睹芳容,
沒想到有緣相識,
相逢恨晚。

還有壹次,
潘玉良住的地方差點被炸彈炸飛,
王守義第壹時間趕到,
把潘玉良救出來。
這世上的事情,
錦上添花容易,
雪中送炭可遇不可求。
潘玉良遇上了江雨寒,
她太珍惜這樣的情誼了。
果然是中國同胞好!
王守義對潘玉良越來越好,
她在畫畫,他就在畫室外面等她。
她去寫生,他就在她家門口等她。
王的朋友都調侃:“這個單身漢的春天了麽?”
終是有壹天,潘玉良回家看他又堵在門口:
“妳怎麽天天來找我?”
王守義忍不住表白:
“我想天天能見到妳。”
可潘玉良不同意:“妳年長我壹歲,
要不我們就兄妹相稱,互相陪伴吧。
妳知道的,我是有婦之夫,
贊化待我極好,我們天各壹方,
但我很想他,他應該也在想我。”
王守義挫敗,但輸給有情人,
何嘗不心甘:
“難怪從前別人說妳是永不戀愛的怪女人。”
塞林格說:“愛是想碰觸又收回手。”
他當時是想表達
那種想愛又怕破壞幻想的戰戰兢兢,
但單看這句話,
未嘗不能理解為,
愛就是為壹棵樹,
失去整片森林。
因為愛和忠誠,
所以壹生都在力爭上遊,
不停更新的潘玉良,
唯獨愛情不爭,守舊,
壹生只愛潘贊化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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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卖画,永不加入法国
1945年,中國贏得抗日戰爭的勝利。
潘玉良因此迎來藝術的春天:
她被選為中國留法藝術學會會長,
她和學會同仁公開致電國民政府,
強烈要求政府向日本收回和賠償被日寇在侵華期間搶劫和破壞的中國藝術品,
她的藝術活動壹個接壹個,
她的作品參加塞魯希博物館的“中國現代畫展”和巴黎國立美術學院的“中國畫展”,
她的油畫作品《我的論畫女友》、《美麗的布依卡爾》和《郁金香》入選56屆獨立沙龍畫展,《裸體畫》入選大皇宮秋季沙龍畫展,榮獲“法國國家金質獎章”。
……
潘玉良的畫展遍地開花,還作為代表去美國參加聯合國舉辦的“現代國際藝術展覽會”,
《華美日報》贊她是“藝術精英”、“令人敬仰的藝術家”。
法國政府希望她加入法國國籍,
但潘玉良拒絕退后吉他谱!
世界各地的觀展人想買她的畫,
但潘玉良拒絕!


1945年,潘玉良之所以那麽興奮,
並不是因為隨之而來的藝術春天,
作為壹個手藝人,
她早就習慣寂寞,
作為壹個被人嘲諷半輩子的人,
她早就對褒獎和貶低免疫。
她這麽高興,全然是因為祖國統壹,
這麽多年因為兩國戰亂而擱置的歸國夢,
終於可以實現了!
終於可以帶著藝術成果回國!
潘玉良這壹輩子,
不蒸饅頭要爭口氣,
她擦亮眼,咬緊牙,
從揚州到上海,從上海到法國,
從妓女到婢女六盘水水怪,從婢女到小妾,
從小妾到學生,從學生到留學生,
從留學生到教授北宋枭雄,從教授到名畫家,
野心滿滿,眼看就要走上人生巔峰,
她爭了壹輩子,
在最關鍵的時候,放棄了。
化用艾青那句著名的話:
為什麽我在99步時停滯不前?
只因我對祖國愛得深沈。


爭是進取,不爭是心裏有妳
抗日戰爭勝利時,
潘玉良很高興給潘贊化寫信:
“我想妳!想回家!想馬上見到妳!”
很久才等來潘贊化的回信,
信中表達得非常含蓄,
意思是國內政局還很不穩定,
妳這時候回來,
還不是時候。
潘玉良歸家無路
只邊等,邊跟潘贊化通信。
被明確拒絕的王守義做不成情人,
還是默默守在她身邊,
聽她講這些思家的故事。
直到1959年,
潘玉良下定決心袁子皓,
不管別人說什麽,
壹定要回國給潘贊化壹個驚喜時,
卻意外收到驚嚇:贊化已經去世。
潘玉良不信:我的贊化分明前幾天還在給我寫信。
可中間人卻明明白白地說:
那是潘贊化怕玉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臨終前讓兒媳模仿他的口吻跟玉良通信。

70多歲的玉良萬念俱灰,
心底那股回家的勇氣像氣球被針紮,
壹下子幹癟下去,
沒有潘贊化的家,
爭著回去做什麽?
她才沒有力氣去跟大太太爭。
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人生七十古來稀,
潘玉良才沒年齡感,
她繼續在法國畫畫,
藝術之花節節高,
畫展、畫冊壹波接壹波。

1977年,潘玉良逝世於法國,
臨終囑咐王守義:
遺體就近埋藏就好,
遺作請壹定運回國。
潘玉良這輩子,
不怕別人嘲笑她的出身,
不怕別人嘲笑她的變態,浴室偷窺,
不怕別人嘲笑她的特立獨行,偏畫裸女。
萬般不怕,除了這三個:
潘贊化、畫畫和祖國。
壹生只愛潘贊化,永遠不談戀愛。
壹生至愛畫畫,但不賣畫,好的都留給祖國。
壹生都是中國人,法國再好她也不加入。
她拎得清,壹輩子,
爭是進取,不爭是心裏有妳

赵本山的真实面目被扒开,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