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全部文章 2019年03月16日
镂空字体男人多久要一次才正常?-闺中密语

男人多久要一次才正常?-闺中密语

我叫江小白,一个普普通通的三流专科大学生,跟后来被文艺青年们热衷的江小白白酒没什么关系。
我酒量也不行,要不然也不会在兄弟的新婚夜,把新娘给上了。
原本,我有个普通而甜蜜的家庭。可在我十岁那年,都一去不复返。
我曾经以为我会浑浑噩噩,平凡一生。可这一切,在我大一暑假时戛然而止。
暑假快结束时,我收到了兄弟程泽的婚礼请柬。因为身世,我没几个朋友。程泽是我为数不多的兄弟。
虽然囊中羞涩,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前去。
我打工的小宾馆在城郊大学城,到酒店时已经很晚,没能赶上婚礼,只在新人敬酒时见了新娘一面。
说实话,美女其实我也见过不少,不说别的,就我打工的那家小旅店,老板娘周姐就算一个。
三十有余,体态丰韵镂空字体,一对胸器更是大杀四方。可见到新娘后我才明白“美艳不可方物”这词的意思。
新娘俞纾比程泽大五六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身体发育完全,已经有了熟女的魅力,也不失少女的青春。
而且,俞纾还是个海归博士,据说出身书香世家,气质也非常脱俗,跟下凡仙女一样。
这样一个男人心目中的极品,我从没想过会和我发生什么交集,但《红日》的歌词怎么唱的来着,“命运总是曲折离奇”!
我值了一宿班,再加上酒量不好,喝了两瓶啤酒就实在熬不住了,就和程泽打了招呼,钻进他给我定的房间,闷头睡下。
被尿意憋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放水的时候,我听到开门的声音。隔着卫生间门缝我看到一个人影进了房间,我当是泽子,也就没在意。
从卫生间出来正想打招呼,心里却是一惊外加一喜。
惊的是,进来的人根本不是泽子!
喜的是,进来的是个女人,而且从坐在床上的背影来看,让我非常想犯罪!
长期在小宾馆打工的见闻,让我有了一些非常激动的联想:难道这是酒店安排的“特服”?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那女人听到我从卫生间出来的声音,转身站了起来。
我一看之下,心情简直像坐了过山车。
这确实是一个人间极品,而且穿着非常暴露,可她是我兄弟的女人!
进来的竟然是新娘俞纾!
她穿着件性感低胸睡衣,胸口露出大半白腻,随着身体摆动,深沟摇晃,呼之欲出!
不客气的说,老二随我,实诚!硬了!
此时的俞纾,跟婚宴上那仙气逼人的新娘判若两人,应该是喝了很多酒,双眼迷离妖媚,媚态百生,浑身上下就透出两个字:上我!
“今晚,你是我的!侯阁亭”俞纾摇晃着向我扑过来。
我是和老道士练过几年三脚猫功夫的,当时俞纾那种不入流的扑法我完全可以轻易躲开。
我不想为自己开脱,当时真的就像是被欲望施了定身法,表面意识上是想躲的,但身体完全没有动!
我被俞纾扑倒,失重之下,双手慌乱一抓,只觉入手好弹、好软!
俞纾挺起上身,跨坐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我说了,今晚……你是我的!”
“俞纾,你别这样,我是泽子的哥们儿,咱们之样不对……”
我边解释边挣扎,可那绵软无力的抗拒动作,后来回忆起来让我无地自容。
俞纾很直接,见我反抗,直接再次俯身吻了下来:“别骗自己,别拒绝。”
后面的细节,不知道是我当时酒劲没过,还是潜意识里不想面对这个错误,总之是记不太清了。
我只隐约记得,俞纾将我的衣服从容褪下,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一寸寸引诱着我体内的欲火。
我们从地上到床上,从床上到桌上,不知做了多少不可描述的秘事。当我彻底清醒的时候,已是雨骤风停。
俞纾沉沉睡去,伴着月光,依旧能看到凌乱的香床上她那诱人的身姿。
我跟条狗一样蹲在床边,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
当一切还能挽回时,当泽子的身影出现在我脑海时,我竟然有都没有回头是岸!半推半就的和他的新娘,做着本来应该他们之间做的事!
我他妈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垃圾!
泽子是我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
可现在……我他妈的还是人吗!
黑夜里,我狂抽着自己耳光,只想去死!
“白哥,白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泽子!
一听到泽子的声音,我真的想从窗户跳下去,一死了之。
可我才发现,我不仅仅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更是一个懦夫!
我怕死!
俞纾睡着了,可泽子还在敲门,继续下去,要是把俞纾吵醒了,我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我赶紧穿好衣服,轻步去了客厅。
泽子家境不错,现在已经是两家公司的老板吸血鬼恒星,还在我们小县城经营着一家健身馆,自己也经常健身。
气质、帅气、健壮、多金,正八经的高富帅!
看到泽子,我做贼心虚,羞愧的低下头去。
泽子待我不错,可却把他的新婚娇妻给上了!虽然后来回忆起来,当晚的事情很蹊跷,但错了就是错了。
“白哥,你脸怎么了?”泽子见我脸颊红肿,关切问我。
我眼神躲闪,“没、没怎么。我酒量不好,喝多了,现在还没缓过来。”
泽子理解的点点头,笑起来阳光、真诚。
“白哥,你马上大二了吧?大学还习惯吗?不喜欢的话就别上了,咱俩回老家创业去。”说着就要往房间里进。
我哪敢让他进来,赶紧拦住他往外推,“泽子,你大婚的日子,我就不陪你忆往昔了,你也快点春风得意马蹄疾去吧,我顶不住,还得接着躺。”
提到新婚,泽子好像一下子没了兴致,笑容有些暗淡下来,“那白哥你接着休息,回头有时间咱再好好聚聚。”
我强笑着点头,看着泽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赶紧缩回房间,把门锁好。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凭借自己努力,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到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回县城,告诉那些瞧不起我、骂我是小祸害的人,我江小白不是祸害!
可那晚我才知道,他们一点都没错,我他妈的就是小祸害,比我爸还恶心的祸害!
我靠着墙,心里悔恨酸楚。
我跟泽子是高中同学,原本没什么交际,不过有次泽子被痞子欺负,我看不过去帮了一把,打那以后,泽子就成了我兄弟。
泽子家境殷实,可他毕业后愣是没靠家里,独自打拼成了人上人。
现在,泽子非但没有瞧不起我,还要帮我。
一想到这,再想想泽子的新婚美娇娘现在就躺在我床上,我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这时,房里传来一阵起床声,我冷汗直冒,该不会是俞纾醒了吧?
刚刚面对泽子,我已经用完了一生的胆量,一想到将要面对得知真相的俞纾,吓得我都快背过气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我失魂落魄的滚出了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哪?”司机问。
能去哪?我还能去哪?
“师傅,知道城郊大学城的秀水街吗?我去秀水街的佳缘宾馆。”
“好嘞!”
司机油门一踩,冷风吹来,车窗里,我狼狈的像条狗。
而车窗外,大都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的是,我本以为我和俞纾这辈子再不会有任何交际,可这一夜,竟是我和俞纾故事的开始。
回到大学城已经是半夜十一点。
佳缘宾馆,就是我打工的地方。
有人说过,大学就是半个社会,我深以为然。
父亲坐牢,母亲改嫁后,我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虽说生活不算拘谨,可毕竟不是亲生父母,除非万不得已,我从不跟家里要钱。
也正因此,当初入学时,我穿着寒酸,舍友看不起我。干了几次架后,我就搬了出来。
老板娘周姐待我不薄,没因为我身世瞧不起我,不但赏我口饭吃,每月一千工钱,还包住。平日我除了上课时去学校外,就呆在宾馆。
不用上班,可不代表我不能回佳缘宾馆。
除了佳缘宾馆,整个城市,已经再没有我江小白的落脚之地了。
城郊大学城的高校不少,可暑假还没结束,半夜三更,大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夜风吹过,酒劲早就过去了,只是我心里过不去而已。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了好久,我才静下心来,往宾馆走。一进大厅,我就乐了。
陈丽和他男朋友正在前台对啃,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这俩人的粗喘。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欲火焚身,对!欲火焚身!
陈丽跟我一样,也是大学生兼职,性格泼辣。她男朋友张诚我也认识,陈丽值夜班时吴俊东,他也会来。
“咳!”
我轻咳一声,这俩人竟然没听到。
直到我提高音调,俩人才脸红脖子粗的分开。
“草,你怎么回来了张同敞?不是说今晚在外面住吗?”陈丽见到我,一点都不害臊抓奶哥。
我白了陈丽一眼捕快春秋,没搭腔。
“你去趟周姐房间,她那有半瓶红酒,说是赏你的!”
“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跟张诚打了招呼,朝周姐房间走去。
周姐,全名周佳媚,佳缘宾馆老板娘。
说是老板娘,其实周姐两年前就离婚了。
周姐风情万种,熟女范十足,简直是诱人犯罪的尤物。稍一撩拨费伦的刀客,就能秒杀我这样的小处男。
哦不,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不害臊的说,深夜无片可撸时,我脑子里想的是周姐。
周姐有时也住宾馆,有单独套间。
门是虚掩的,我叫了声周姐,里面没动静,我就蹑手蹑脚推门进客厅。
可当我看清屋里情形,差点叫出声来!
卧室门大开着,周姐好像躺在床上睡着了,可画面香艳无比!
一袭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衣,勾勒出周姐傲人曲线,春光若隐若现。
周姐睡觉竟然还穿着黑丝,且黑丝还有几个破洞,明显是被撕扯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周姐的手里拿着的东西快猫网,我再熟悉不过,是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最常见的东西。
就是那种形如黄瓜,表面镶满凸点的神器!
我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以为来这只是取半瓶红酒,可谁知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周姐的秘密世界!这一晚给我的冲击,颠覆了我世界!
我看片无数,眼前这香艳无边的画面,代表的是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
但当我回过神来,听到客厅里的声音后,我差点当场又射了!
客厅的电脑,好像没关,一阵靡靡之音,正从耳机里传来。
半瓶红酒,正安静的在电脑桌旁等着我。
可我现在哪还有去拿的心思。
眼前所见,耳朵所听,完全颠覆了我对周姐的印象。
平日里周姐虽说时不时的对住客抛个媚眼,高兴了还总撩拨我,可我知道周姐是个外浪内敛的人。
可今天我才发现五火球神教,我错了,周姐私下里竟然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
不过仔细一想,我也就释然。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周姐离婚都两年了,一直独守空房,夜深人静孤灯一人,总有寂寞难耐的时候,情有可原。
我有时候还看着小电影那啥呢!而且对象还是周姐!
过了好久冯少先,我才定下心神。
是拿了红酒走人,还是……
最后,我还是应该感谢俞纾,之前把我身体里的欲望几乎全部耗光,同时,也让我对自己欲望的控制,有了质的提升。
算了,平时周姐对我不错,今晚风大,周姐没盖被子,别着凉越前伦子。
这的确是我当时的内心想法。起码,当时我是硬逼着自己有这个想法的!
“周姐……周姐?”
唤了两声,周姐依旧呼吸均匀,毫无反应,我才放下心来。
我垫脚进卧室,走到床边,周姐迷人的身躯就在眼前。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酒后的周姐,嫩白肌肤变得粉红,灯光下朦胧着醉人的光晕,双唇没抹去口红,娇艳欲滴。
如此尤物近在咫尺,我不敢随便乱动。我怕自己再次犯错。
真他妈不知道周姐前夫怎么想的健男抢钱团。每晚有这样的妖精尤物同睡,竟然还不知足跟周姐离婚!
周姐穿的睡衣很短,仅仅把她圆滚的臀部裹住,黑丝上那几个被撕裂的网洞恰到好处的让周姐雪白的肌肤呼之欲出。
一双嫩白如玉的长腿呈现在我眼前,斜眼看去,我还能看到周姐小内内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那双诱人欲火的美腿上还有几道淤青,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痕迹。
还有周姐手中那醉人神器戎祥猝死,近看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水渍。
我深呼一口气,周姐是我上大学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绝不能对不起周姐!
我忍着冲动、压着体内邪火,给周姐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可刚才睡姿香甜的周姐竟然动弹了下身体,发出嘤咛梦呓。
这吓了我大跳,可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周姐竟然睁开了眼睛。
“阿鑫……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好吗?”
我做贼心虚,冷汗直冒,听到周姐的话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周姐应该是喝多了,把我都看成别人了。
这个阿鑫,是哪位?
我只知道周姐两年前离异了。可周姐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知。不过从特爱八卦的陈丽那,我知道周姐的前夫好像是叫什么庞文海,而且俩人闹的不可开交。
我倒是听陈丽说过,几个月前周姐交过一个男朋友,不过前阵子分手了。
这个阿鑫,八成就是周姐的前男友。
“阿鑫,你知道吗?我们拍的东西,一直在我电脑上,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都会看。”
“阿鑫,别离开我好吗?”
周姐费力的起身,猛扑在我怀里。
咣当!
神器落在地上!
脑海里闪现过无数次和周姐的画面,现在实现了,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晚上有两个极品尤物缠着,可都是酒后神志不清,一股浓重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没有女人,在清醒状态下和我江小白发生过那些事情。我的人生还真是失败!
好在,周姐许是在说梦话,没多久就美眸闭合,呼吸均匀起来。只是那双穿着破洞黑丝的长腿还夹着我,姿势诱惑。
心里轻叹,我把周姐放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失恋的周姐,我自言自语道:“能拥有周姐这样的女人,那个叫阿鑫的竟然还不知足?要是我,死也值了!”
做完这些,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屋内还继续响着岛国小电影的靡靡之音。
我忽然想起刚才周姐的话,她跟那个叫阿鑫的,拍了小电影,而且存在了电脑里!
正在放的视频,该不会就是周姐和阿鑫的?
我犹豫着对自己说,我江小白真的不是色心再起,只是想知道那个阿鑫是谁。
没别的想法,真的只是看看而已……
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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