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全部文章 2019年03月23日
英语四级语法民间流传的一些诡异事件,故事不长,但很毛骨悚然...-尸人

民间流传的一些诡异事件,故事不长,但很毛骨悚然...-尸人
#与鬼的一次遭遇
这是我三十年前的一次真实经历,其实我从来不相信有鬼,但这次际遇让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此讲诉一下经过,供大家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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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的1976年早春,那时国家刚刚实施计划生育。
在辽东山区一个叫偏岭的小镇医院,那天下午各村送一批妇女做绝育结扎手术,我老婆也在其中,正赶上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听说这件事我就直接去了医院何禹萱。
我老婆排在最后一个做手术,手术结束时己晚上十点半了。
我安置好老婆住院后,因为家里孩子小没人照看,张葳葳就急着往家赶。
这时医院院长和我商量说,有两位省医科大学的实习护士,要跟我搭伴一起去我们村,路上让我照顾一下,她们是搞计划生育宣传的。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满口应承下来,因为有两个人作伴说话也省得寂寞。
可是一见面我可后悔了,因为这两位都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从镇医院到我家得走二十里山路,翻一座大山,这翻山越岭的走夜路,而且路上坎坷不平,两个女学生万一有点闪失我也有责任不是?但是当着院长面,且话己说出口,我这二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岂能退缩?所以心一横也就一同上路了。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也挺开心,我推着一辆自行车,她俩空着手走,当走到岭下时我选择了走“中道”(翻越这座山有三条路可选择,大路是汽车走的盘山公路朱门生,平坦、但很远,中道是解放前人们走马车的路,现在已很少有人走了,小路是人们踩出来的坎坷不平的羊肠小道。)因为小道上无法推自行车,所以我们只能选择走中道刘乐飞。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岭顶上,三条路汇合于一处了,稍事休息时我还指着岭上的一棵大松树,给她俩讲诉解放前,土匪在这树上挂人头的故事,她俩吓的花容失色,我却不以为然,下岭时也分大路和小路名典在线神算,路旁都是一人高的灌木,加上当晚的月亮很亮,而且走大路也太远,我就让她俩走小路下岭。因为小路下岭很近,只有一公里多就到了岭下和大路汇合了我看她俩进了小路口后,我也准备骑上自行车顺大路往下滑行,我估计她俩下到岭下时,我也就差不多到了。
当晚,风吹着枯叶沙沙做响,路边的虫鸣此起彼伏,我自小在山里生活,倒是习惯了这些环境,当我跨上自行车滑行不到十来米时,路边一个人形黑影,突然朝着我凄厉的尖叫一声,当时我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那时的第一印象是遇到劫匪了,幸亏我心理素质特好,我立即松开车闸,全神贯注的控制平衡,让自行车顺着盘山道飞速的下滑,我想这劫匪一定追不上我马克马星人,这时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直跟随我下岭来了。为了保持自行车在这盘山路上不出意外,我根本不能回头看,只能全神贯注的掌控车子的平衡。
当我快下到与小道口重合的地方时,突然想到那两个女孩还没下来许欢颜,如果我跑了把她俩扔下,一定会遭其毒手,于是我心一横,一个急刹车,把自行车停下扔到路边,同时在路边抓起两块石头往路中央一站,心想这回真得拼了!
可是,月光下的黑影在距我约50米的地方也停下来了。
这时我胆子壮了起来,心想厉鬼也怕恶人呢!于是我大声向他喊道:你有本事下来呀,咱一对一的较量一下,看谁更狠!他妈的劫道竟劫到老子头上来了!也不看我是谁!(吹牛了)
那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站在路中央,因是陡坡他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任凭我喊破喉咙,他就是不理也不动,这时两个女孩也从小路走下来了,听见我的喊声就问我在和谁吵架?我说可能是劫匪,她俩立刻吓的抱成一团,这样疆持了有十几分钟,黑影向路右侧的山沟里走下去了,这时我们才看出有点不对头。
我们站立的地方距离岭下还有二百多米,路右侧是一片梯田,黑影横跨梯田时不但无声,而且身体是漂浮着的,不是一阶一阶的往下跳。
我距黑影比较近,两女孩在我下方有50米。
我怕她俩看清了害怕,就扶起车子叫上女孩急急的赶路。
后来,我再次遇见两位女孩时,她俩说当时也都看清了,只是都没敢说出来弹跳哥,都怕吓住别人而影响赶路。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夜间走山路了,多年后只要回忆起那个夜里,那凄厉的叫声,还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呢沙西拉克!(这是我亲身经历,决无半点虚假)
#吓人的鬼叫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我们村闹鬼的故事。我自己也亲耳听到过鬼叫的惨烈,领教过鬼叫的吓人。
那是1967年,正是文革破“四旧”的年代,村里凡死了人,出殡一律不准穿孝衣,不准用吹鼓手。在村里有一种传说,下葬时必须吹大笛以引魂入墓,不然会阴魂不散到阳间作怪。
这年冬天,与我同住一巷的名叫张立秋的男壮,35岁,在村里是有名的12分劳力文革时,农民在生产队劳动按日挣工分,一般整劳力每天挣10分,在秋季犁地的把手可以挣12分,我当时还小,日挣3分。
一天夜里,立秋和弟弟一同用生产队的牛拉着排子车去沙河县窑坡煤矿拉生活煤,当他们沿崎岖山路摸黑走到离我们村15华里处的大沙河中心地带时,立秋突然感到肚子剧疼。
他是条硬汉子,一般小疼是能顶过去的,但这次他实在顶不了。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赶快调转车头一路疼着叫着往回赶。
当行至离我们村只有4华里时,天还没亮,立秋再也不喊叫了,已经归西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患胃穿孔去世的。按村里习俗,在外面死了的人是不能进家入殓的,要在大街上找个空闲地搭灵棚停尸,文革时不让在外停尸,他的家人只好把他的尸体放在他的院子里,不让进屋,也算是在外死了不进家。
第三天就草草下葬了。下葬时没吹大笛,听说墓穴又打在了凶位,他又那么年轻气壮金牌师姐,是决不甘心死去的。这就开始了闹鬼。
开始时,是我每天早晨在参加生产队劳动时听大人们说:立秋这小子,今夜又闹了、又听到鬼叫了――。因为我胆小,我暗暗庆幸我没听到――我是最害怕最不愿意听到的。
一天夜里,我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正值半夜时分,村里万籁俱寂。我刚刚被噩梦惊醒,突然,听到在巷子北头一声从来没有听过的直着嗓子的尖叫,撕破了本来就阴森恐怖的夜空。我马上预示到这就是鬼叫。因为鬼只叫三声,我马上用被子蒙住头,用手捂住耳朵,怕听到第二声。
不论怎样用力的捂,第二声震耳的尖叫就响在我姥姥家的房顶上(因为我家房子紧张,我一直住姥姥家),那声音之大,分贝之高,叫声之直,闻所未闻,惊心动魄,十分吓人,我觉得那声音就象从直径30公分的烟囱那样粗的嗓子里充满了劲全力发出的,直上夜空,真是震耳欲聋,毛骨悚然。
我还听到院子里放的家什都随着尖叫声吡哩啪啦乱转的声音和房上垛着的高粱秸杆哗哗抖动的响声。我心里非常清楚,这是鬼魂在飞舞时打起的旋风引起的。第二天早上,我看到院子里本来靠南墙根放的东西都乱七八糟地横了一地。
这一夜,我被吓软了,捂了一夜的耳朵,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敢松开。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大冬天在寒冷的屋子里,我出了浑身的汗把棉被都浸湿了。
这一点决不夸张。第二天生产队的人都议论开了,许多人都说又听到了鬼叫。这是我听到的第一次吓人的鬼叫。至到现在,我每每想起那叫声,都不寒而栗。
隔了三四天,我又听到立秋一夜的哭叫声。
这次是他的灵魂附在他妈妈的身体上,是可以说许多话的。
先是在半夜听到有人哭叫着喊妈――妈――,声声凄惨,令人发怵,一直闹了半夜。
邻居们都听到了,大家都认为是立秋的嫂子去世了,他嫂子的身体一直不好。
我也听到了哭声,因为我姥姥家和他家是错对门。
立秋5岁的儿子小增却看到了他死去的爹――传说5岁以下的小孩是可以看到人的魂魄的,就叫他的奶奶:奶奶――奶奶――,快开门,我爹回来了,带着风帽,还抱着咱的小羊羔。
立秋的院子里住着3户人家,立秋住南屋,其嫂子和侄子大增住西屋,另一家住东屋。
南屋的哭喊声把东西屋都吓醒了。
侄子大增再害怕也得起来看看,毕竟是他叔叔嘛。
但又不敢出门,就喊东屋的人:小馒头――小馒头(外号),咱起来看看吧龙思雨?
小馒头是个胆特小的人,听见大增的喊叫,应了一声:行,你先开门吧。
大增开了门,又不敢一人出来,又喊:我开门了。
小馒头又说:你先出来到院子里。
等大增到院子里,小馒头才浑身哆嗦地开了屋门,战战兢兢地出来,两人互相壮着胆子敲开了南屋门。是5岁小增开的。
俩人进屋一看,立秋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炕前火台上的案板上,嘴里还嘟哩嘟噜地喊叫着。
那声音根本不是女人的,辩得出是立秋的声音。两人又害怕又没办法,就做伴去请来了巫婆。
巫婆问立秋的母亲,你的谁?回答:我是立秋。你回来做什么?
我死后无处安身,到处漂游。
你住哪?我哪也不能住,就住在俺家大街门后面。
巫婆以训斥的口气说:自从你死后,整整一个冬天,闹得全村不得安宁,害得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门。我给你点儿钱走吧,以后再也不要闹了。
随后,用火烧了些金银铂纸,又从炕席下抽出一簇杆草,点着了,这有驱鬼的功效。从此以后,立秋再也没有闹过事了,村子里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我叔叔的灵异故事之口述
我的叔叔在农村生活,是个农民。
我一直觉得他这个人是比较开通的,并不象一般的山村里的居民那样迷信。
因为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那天他在我家做客,又一次提出他这个观点。我附合着他说是啊,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相信科学,谁还信这个。
我满以为这样会让他满意。但紧接着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我认为世界上没有鬼,但是魂是绝对存在的!
我问他:为什么这样说呢?再说,魂和鬼有什么区别吗?
叔叔说当然有啊。好奇心驱使我不停地追问他。
于是他缓缓地讲了起来:鬼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特别是那些电视里、书里所描写的鬼故事,那都是编出来的。虽然我们那里也经常有关于鬼的传闻,什么鬼报仇啦,什么鬼害人啦……有的还活灵活现好象跟真的似的。
但是我从来不信。不过,魂这个东西还是真有的。
叔叔喝了口茶,又接着说起来:魂和鬼不一样的,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书里说的鬼都是能影响到活人的,有的鬼还被描述得和活人一样,能想能说能做。
其实都是人们照着活人的样子想象出来的。
而魂就不一样了,它不能对人产生直接的影响,人也看不到它们,只是能听到它们的声音,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我问道:那你碰到过吗?
叔叔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我碰到过好多次!这种东西一般在空旷的野外。
都是将死的人,他们在死之前的一段时间里魂会脱离身体而出。而当那个人真正死掉后,魂也就散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象烟消云散。
有一次,那是我年轻的时候,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去放牛,因为贪玩,所以让牛跑远了,后来寻了很远的路才找到。
回来时天也就渐渐地暗了。我正牵着牛往家赶,突然听到一声很尖的啸叫,就象哭雕(猫头鹰)那样。我没在意,过不了多久又传来了一声,好象近了一些。
我以为是村里的什么人在乱叫,于是就开玩笑地跟着叫了一声。马上那个声音就回应了,并且感觉又近了一些。我觉得蛮好笑,就又跟着大喊了一声。
还是同样尖利的回音,这次是越来越近了。看着周围越来越模糊的景物,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倒并不是我心里有多么地害怕,而是我感觉有一阵很凉的风在围着我的脚跟打转,慢慢地向我的上身吹来,一直到我的脖颈。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不知所措地呆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只听那个尖利的声音又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叫了一声,这回我才察觉这声音原来还挺凄厉!
我开始感到害怕了,于是拉着牛飞快地往家里走,后来倒也没有什么事。
这算什么嘛,也许那声音是一只鸟在叫,而那风也不过就是一阵凉风而已啦。
我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一直生活在农村,什么鸟叫没听到过?
那个声音象哭雕,但比它叫得还尖还惨。
而且哪有风会围着你打好几个转转的?还那么凉。
叔叔大声地反驳我。
见我还似信非信,他又补充道:后来听大人说那就是魂,在一个人将要死时就会离开身体跑到野外游荡。并且发出尖叫声,如果还有别的魂回应,也发出叫声的话,两个魂就会相互吸引,结伴同行。那天我就是回应它的声音,结果那个魂以为是同类,就过来了。
但是它们不能对人产生任何伤害,它只是想找伴,发现不是之后就很快离开了。
还有一次,那是晚上,因为防小偷,我到田里去看玉米,经过一个水塘时,也碰到了这东西,这次我虽然没有应声,但是已经和它撞到一块了,还是一样施柳屹,一阵很凉的风在围绕着我转了很多圈后才离开。
几天后,我们大队的一个木匠就淹死在那里!我看着叔叔越来越涨红的脸,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了残颜弃妃,因为我了解他的为人,他最不喜欢别人怀疑他。而他也不会撒谎骗人。
于是我连忙说:那八成就是有了,幸好它不害人,要不你都碰到好几回,早出事了。
叔叔这才满意地说:我们那好多人都遇见过,所以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大家也知道它们不会害人,所以也不会太害怕。但你要是到农村玩,要是听到它们在叫,千万不要应声啊,毕竟那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你要害怕的!我笑着连连点头。说实话,这事我到现在都是半信半疑,也许有些事情要亲身经历,才会信以为真,才会刻骨铭心。
#有关灵异不得不说的几件事
我这个人不迷信,胆子也很大,十六岁就有独自一人在野外坟地里过夜的壮举。
但有关灵异之事,自己确实亲身经历过或听说过几件,说这些事情的当事人也包括我父母在内,我相信他们决不会有说谎之嫌。
然而这其中确实又有许多令人费解的地方,这类事情本是无处可说的,但窝在心里又总觉得有不吐不快之感,于是还是在这里写出来,就算是给相信灵异存在的网友提供点佐证吧。
第一件是我父亲说的:
八一五”日本投降后,最先开进沈阳的是苏联军队,沈阳暂时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中,于是就有许多老百姓去抢夺日本人的军用物资,当时大家都把这事叫“捞洋落”。
我父亲有个三表哥也在乡下听说了这事,一大早就领着我父亲进了城,但他们去晚了,好东西都让别人抢走了,他们俩只捞到两捆军用帆布。帆布太沉,他们两个小孩拿不动,三表哥就让我父亲留下看着帆布,他回家去套车来拉。
这时天渐渐黑了小岛文美,捞洋落的人也都散了,只有我父亲一个人还留在原地没有走。
没过多久不知从哪冒出两个大汉来,见我父亲一个小孩看着两捆帆布,二话不说扛起帆布就走,我父亲哭哭啼啼拉着他们不让走,其中一人抡起铁棍就要朝我父亲当头砸下,幸亏被另一个人给挡住了。
那人说:一个小孩子,你打死他干啥。接着又转头对我父亲喝道:小孩,你快点滚开!要不然他打死你我可不管。
我父亲一听害怕了,吓得扭头就跑。
在回家途中,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李晗风,在途经沙岭(在沈阳市郊)时,一条小河挡住了父亲的去路,父亲记得临来时,河水有齐胸深,是三表哥背他过来的。
眼下正是大雨瓢泼,河水肯定上涨,但如果不赶紧回家,万一那两个大汉再追过来怎么办。
父亲犹豫再三,一咬牙顺着来时的地方下了水,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河水非但没涨,反而降了,父亲清楚地记得来时河水到三表哥的胸口处,可现在河水只到自己的大腿根处。
父亲顺利过河后,却迷了路,那时地里的庄稼已经有一人多高了,再加上风雨大作,四周漆黑一团,根本辨不清方向,父亲只好壮着胆子不停地呼喊三表哥的名字。
这时突然从庄稼地里走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戴顶破草帽,他问我父亲:小孩,你是不是在找你三哥?
我父亲说是,老头把我父亲领到一条小道上对他说:你顺着这条道往前走,就能看到你三哥了。父亲也没多想,顺着小道就往前走,果然在半途中遇见了三表哥。
父亲把遇见老头的事和三表哥一说,三表哥也大吃一惊,说他刚才也碰见了这个老头,也是老头告诉他顺着这条道来找我父亲的。他们俩回家把这事和大人们一说,大人都说那个白胡子老头是老狐仙,于是第二天就领着他们俩上庙里烧香去了。
这件奇事父亲一直记忆犹新,直到前些年回老家时,还和他三表哥两个人唠起过这件事。
令父亲最觉奇怪的就是那白胡子老头,你说一个大半夜的风雨天,怎么会有老头没事在大野地里转悠呢?
第二件事也是父亲说的:
抗美援朝时,父亲他们班上有一个新兵得了怪病,有时胡言乱语,又蹦又跳;有时又像个好人似的啥事没有,这病时好时坏,部队的卫生员、军医对这病都束手无策,还有人怀疑这个新兵是故意装疯,以逃避打仗。
后来连里有一老兵知道此事后,自荐说自己能治此病,待新兵再次犯病时,老兵让人按住新兵,恶狠狠地问他:你说,你是不是黄皮子(黄鼠狼)?
新兵连连点头称是。老兵又问:你家现在在哪里?新兵答在连队厕所后面的菜地里。
老兵听后领着几个人悄悄来到菜地里寻找,果然发现一只黄鼠狼正在那里作揖呢,奇怪的是,黄鼠狼这边做什么动作,新兵就跟着在那边做什么动作;黄鼠狼作揖新兵也作揖,黄鼠狼蹦高新兵也跟着蹦高,好象是受黄鼠狼操纵似的。
老兵绕过去举棍狠狠朝黄鼠狼打去,一棍正打在黄鼠狼的脑袋上,但没打死,黄鼠狼哧溜一下跑了。
这边看着新兵的人就听新兵惨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啦!
随后就昏了过去。待新兵醒过来后,对刚才发生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此他也再没有犯过这种怪病。
那个老兵说他犯的是邪病,是让黄鼠狼给迷住了。
但部队是不信这些事的,不久就以老兵宣传迷信为由,将老兵做了复员处理。但这件事确是我父亲亲眼所见,并非虚构,而且这类事在农村并不少见,看来黄鼠狼可能确实会散放一种有麻醉作用的气体,迷惑人的本性,一般体弱多病之人容易被其所惑。
第三件事是我母亲说的:
她小时候和同伴到野地里挖野菜,当时她只顾低着头挖菜,一边挖一边往前挪,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双穿靴子的大脚,母亲抬头一看,看见一个穿古装的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母亲觉得他就象戏台上的人似的,也没感到害怕,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串珠子,还说:你这珠子挺好玩的,送我几个玩呗。再一错眼的工夫,那人就不见了,这时我母亲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大坟边上,她的几个同伴都没跟上来,母亲这才吓得扭头就跑。
第四件就是我经历的:
大约是我九岁那年,我们部队调防到广西柳州市一个叫沙塘的小镇,镇上有一座林业学校(现已改为林业大学)。
当时我们部队的几位团领导被分住在三栋小楼里,小楼共二层,每栋两家。我们家是最靠边的那栋,具体是什么方位我记不太清了,总之是靠着山林那边。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这样的小楼在沙塘镇里是非常少见的,据说这原先是林业学校几位教授的住宅,后来这些教授们都被下放劳动去了,这三栋楼就一直空着没人住,直到我们部队来后才搬进去。
因为房间多,我就单独住在楼上的一间小屋里,一开始住的挺好,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正和母亲在屋里说话,恍惚间好象看见窗户外有一个黑影爬了上来,我连忙告诉母亲,母亲推窗一看,并没发现窗下有梯子类的东西,(因为楼很高,如果没梯子人根本爬不上来。)母亲也没在意,说几话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但从那天晚上起,我就突然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总感觉自己呆的屋子里阴森森的,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象有一个人在朝我的头皮吹冷风似的,吹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常常半夜吓得我把母亲喊醒。
后来我就不敢再一个人住了,搬到了父母的房间里,但还是不行,我的床紧挨着窗户,每晚睡觉时一闭灯,我都会感到窗外有一只手在往外拉我,那种感觉非常强烈,因为我当时是睁着眼睛的,吓得我双手紧把着窗沿,好象一松手就会被拉出窗外似的。
而且半夜时明明我看见父母、妹妹都在床上睡着,却清清楚楚地听见有人在楼梯上来回上楼下楼的走动声,那时我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特别害怕天黑英语四级语法。
可是我要是去别的同学家里住,就不会遇见这样的情况。所幸过了一年多,我们部队又调防来到了广西贵县(今贵港市),这种莫名的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我又敢一个人住了。
记得我们临离开沙塘前,当地熟悉情况的百姓才敢告诉我们,就在我家住的那间楼里,曾有一个教授因不堪批斗受辱,在楼中上吊自杀了。
第五件事是我亲耳听当事人说的:
1979年中越自卫反击战其间,我们团一营营长家属有一天晚上作梦,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她连问了几声是谁也没人答应,她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自己丈夫回来了,胸前还戴朵大红花。她当时一愣,问你怎么没吱一声就回来了,仗打完了吗?
一营长说:他是和团长一起提前回来的。营长家属正要让丈夫进屋,就猛地惊醒了。
后来下达烈士牺牲的通知时,一营长家
属一印证,发觉丈夫和团长就是在自己作梦那天遇敌人埋伏牺牲的。
此事是她亲口所说,我想人已悲伤到了那种地步,是没必要拿这种事来说谎的。
第六件事也是发生在中越之战其间
我们团有一副政委牺牲了,通知下达后,除了安排其他家属劝慰牺牲者的家属外,每天晚上还要安排一名部队干部值夜班,以防牺牲者家属因想不开而发生意外。
这天安排在副政委家值夜班的干部名叫刘青山,是一个脾气暴躁爱喝酒的湖南汉子。当时还是二月份,桂林的天气到了夜里依然很寒冷,刘青山坐在外屋被冻得坐不住了,就把副政委生前穿过的军大衣找出来披在了身上。
当他迷迷糊糊坐在椅子上打磕睡时,就看见死去的副政委站在他身边,一边拉扯大衣一边对他说:老刘,这是我的大衣。老刘,这是我的大衣。
刘青山猛地惊醒,发现是一梦后也没在意,就又接着睡了。
谁知睡着后又看见副政委对他说:老刘,这是我的大衣。
老刘,这是我的大衣。如此三次,刘青山再也睡不着了,他骂了一句:妈的,真是见鬼!就把大衣脱下来不穿了。
此事是他亲口对我们说的,当时说者和听者都没往心里去,只当笑话听了,因为这个副政委生前就是一个很节俭的人。没想到一年之后,这个姓刘的干部就因身患肝癌去世了。
鬼神一说,古今中外从来都没断绝过,我想这决不是一种偶然的现象,其中必有值得研究的地方。像我所说的这几件事,如果单纯以迷信说来解释,恐怕是不能令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