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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膜式计量泵毛天哲:古之月相定点说跋论(此文一出,可以不朽矣!)-鸿泥爪迹

毛天哲:古之月相定点说跋论(此文一出,可以不朽矣!)-鸿泥爪迹


古之月相定点说袭来已久。西汉末刘歆以董仲舒“三统说”混以太初法推演考徵三代歷日,用以解说《尚书》《春秋》等故典,欲申其父刘向“王者必通三统,明天命所授者博,非独一姓”之王命论思想。《汉书·律历志》认为歆究其微渺,所“作三统历及谱以说《春秋》,推法密要。”刘歆论古月相是说:“死霸,朔也。生霸,望也。”且以为《尚书·顾命》“十五日甲子哉生霸”。后之人疑者稀而信者广,由是古之月相定点说而立。
沿至清代,学者俞樾因惑于刘歆之说,而作《生霸死霸考》以纠谬:“惟以古义言之,则霸者月之光也。朔为死霸之极,望为生霸之极。以《三统术》言之瘦西湖唐郡,则霸者月之无光处也,朔为死霸之始,望为生霸之始,其于古义翩其反矣。”其定义古之月相曰:“一日既死霸;二日旁死霸;三日载生霸,亦谓之胜;十五日既生霸;十六日旁生霸;十七日既旁生霸。……月明生为生霸,则明尽为死霸,是故晦日者死霸也。晦日为死霸,故朔日为既死霸,二日为旁死霸。”俞樾能独具识见,以古义辨析刘歆于“霸”字训诂错意,其说为不刊之论。可谓是一言所指,困学者皆醒也。然其所定月相之说验之实却不正,疏漏亦显然。
民国间,王国维先生深味旧说,辅以铜铭歷日,撰文以考生霸死霸,篇名虽与俞樾所作文同,然其独创月相四分说,则与古之定点说迥然有别。因王国维在当时学界之地位,其说一出,文物考古界则奉为圭皋,据以考诸典籍铜铭歷日,进而欲求得三代纪年真实者不胜其多。遍观七十余年之相关学术文章,王氏说独具主流多见徵引,而定点说虽历史悠久而渐式微。月相四分说在国家级研究工程夏商周断代中进一步被演化为“月相二分说”用以考订三代纪年,影响更是深远。尽管数十年间亦有董作宾、陈梦家、刘启益、李仲操、张汝舟、张闻玉等先生仍持“月相定点”说以抗,但各家所论月相定点也不尽相同,故虽有异议者,亦波澜不惊,难以撼动王氏说。
哲以为,古人书事于简册,卜辞于龟甲,铭文于鼎彝,皆大事也。名月相辅以干支定时日,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断不会如王氏所说的如此疏阔。且王氏月相四分说有一绝大漏疏之处是其无法与原典记录合。载籍乃至铜铭所见天天书吧,多有记写某日月相干支后,行文有翌(翼)日为某某干支,越(粤)数日为某某干支的史家手法。若前记月相某日为游离,则翌(翼)日、越(粤)数日干支何能所定,此惟月相必为定点之绝对证据。此说前清俞樾先生已有所论及,奈何王国维及其他诸先生视若不见乎?
汉代刘歆将霸(魄)之本义弄拧了固为事实,至清代俞樾先生方一言点醒,以至王国维曾揶揄说“相承两千年,未有觉其谬者”。然观王氏之月相四分论之谬处,自身者不省,他人袭用其说而不知,间或有异议也不过如放声于洪钟之荡,声息孱弱。是则王氏之谬亦大有步歆覆辙为后世承袭之虞哉。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唯刘歆、王国维为一代之大儒,其论误谬处影响遍及学术研究领域,其害固不浅也。
哲治先秦史研究固久矣,对古之干支月相历法等尤为用心,比勘前贤对月相所论,终觉皆未得精髓。而臆说纷纭者,多有弃定点说而从王氏月相四分之论,余甚是戚戚然。唯作文以考古之月相之真义,以跋定点说之光。
前贤王国维、俞樾诸先生作生霸死霸考,以考求霸之字义始,哲也从之,唯所见不同尔。说文:“霸,月始生,魄然也。承大月二日,小月三日,从月,□(上雨下革)声霍水仙。”许慎说霸,意虽有到唯嫌简略尔。段玉裁注杂取各说,比较后以为三统说为是。哲以为,训诂必从字之本义求方得真。古人造字,近取诸身,,远取诸物,有象形、指示、会意三法。夏殷时复增形声法,字由此孳乳更多,于是文字始大备。(上雨下革)字陈玲青,乃会意。说文以为是“雨濡革也”,段注:“雨濡革则虚起,今俗语若扑咲夜由爱。”哲以为非是。雨濡革,变也。此字或为古文“变”字。变字从攴辫声。变恋繁体字变恋上部皆同,变者,以手改换发型。恋者,心有所属女(以恋女发型为会意)。变为后起字。变更为比义连词,革变亦比义连词,则古人取象“雨濡革”固然是“变”意显然。(上雨下革)字读若变,则为霸之声符者亦合。从月,则表意为月之渐变。故霸者,月之变也。
万物莫不可名之为阴阳,月之阴缺盈匿,则如月之生死,生阳死阴。生霸,月之往生也。死霸,月之往死也。故生霸死霸皆非月相,乃月貌之变化耳。遍查金文,未见有生霸死霸作月相者,则王国维、俞樾二先生以生霸死霸为月相名考之,不亦殆乎。生霸死霸前必须加以定语方为月相。藉助现代计算机技术,遍搜出土铜铭一万余方(《金文集成》),凡带歷日月相干支者,无过“初吉、既生霸,既望,既死霸”四种,是知古人连朔、望亦不取用。故亦可知文献所言“哉生(死)霸”或为“既生(死)霸”,又有旁生(死)霸、既旁生(死)霸者皆是汉人增说,非古人原有。
王氏徵引各家之说,将霸胐混作一谈,张闻玉先生认为是谬说。哲以为王氏引马融说而已,是汉人以今文释古文,非错尔。只不过是胐为后起字,说文无,金文里遍搜亦无。《广韵》云:音窟。胐臀。《博雅》云胐,脚也。又《集韵》:张滑切,音窡。厀疾。哲以为胐与金文中吉字,二字同义,声亦相近。金文里,“甲”字的型构是个“十”字形,“吉”的字型是从甲从口(口指代言),中有一月牙形作指示符号。显然是以月牙初上为“甲日”。《说文》曰“吉”为善。又曰:“壹,专壹也。从壶吉声”。"甲、壹、吉"三字上古音极近,皆可通假。月生明的起点在胐日,则古人以胐日为初吉是必然的。在当时观天授历皆由王的条件下,普罗大众不可能人人皆知历数,以月之始见的“胐日”定义为“初吉”日,更容易被人们理解并接受。胐日多见于月之三日,以约定俗成的原则,则古之月相初吉即胐日,即在月之三日可决然而知也。
古人直观天象,以月牙初见为初吉(胐日),以月满圆为望,既望在望之后一日,当毫不含糊。大道至简,月相定为一日当属必然之史实。望日在十五,沿说久远。虽然俗语有十五月亮十六圆,但从古至今,从无望在十六之说。故可反推之,古之初吉(胐日)必在三日,无在二日之说。古人观象授时,知两朔之间必望,两望之间必朔。朔望月长为二十九天半尚多的规律不难掌握。以望定于十五,则朔日必为初一,亦是决然可知的。故朔日非月相,也非初吉(胐日)。遍搜金文,概莫见有“朔、望”表月相者,可见古人并不以“朔、望”为月相。这也并不奇怪,既望、初吉等日干支一旦确定,则越后数日干支顺序可得,行文中稍少备注即可,原没必要复杂。
春秋以降,历术臻进,朔望日皆可推步。鲁国自文公起就不亲到祖庙告祭,只杀一只羊应付一下,留下了个“告朔饩羊”的典故。从这个典故里也可以窥觑,春秋时先民推步历算已经非常精进。每月朔望日干支一旦确定,则其他日子自可推知。春秋经中,往往先说某月朔干支,再言事件干支日,成为定例。周人重初始,以干支“甲、子”为首为善。逸周书《周月》篇:“数起于一而成于十,次一为首,其义则然。”故后世也渐行以初一(朔日)为吉日。后世学者不知个中原因,以为初吉就是朔日,这样解释东周的初吉当然没有问题,但若以此去套西周的初吉,则不妥。
如是则金文古之四种月相中,唯既生霸、既死霸未能遽定尔。既,训为“已”,则二者盖为生霸、死霸后确指之月相。《白虎通》日月篇曰,“月三日成魄,八日成光。”则既生霸必在初吉之后,八日之前。西周周原甲骨26号和54号有“既吉”一词,可见“初吉”后是有“既吉”之说。“既吉”盖与“既生霸”同义。以汉人理念推溯之,胐日为初吉、初生霸(魄),则次一日为哉生霸(魄),后一日即既生霸也。既生霸在初吉之后,则或在初四、初五日焉。然以情理推,古人断不会以相邻两日连续命名月相。古人数理目一三五七九为阳数,以一日为月朔,三日为初吉,隔膜式计量泵则五日盖为既生霸。
周易《系辞》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在古人眼里,五、二十五,是两个神奇的数字。天数有五个,五居其中。李彩烨把五个“天数”加起来:1+3+5+7+9=25。故哲以为,古人定既生霸必在五日,定既死霸必在二十五日,这其中蕴含有古代朴素的历算哲学思想在内金秀琳。
然哉生霸(魄),旁生霸(魄)、既旁生霸(魄)等月相名也多见于载籍,金文中却概莫有见。《尚书顾命》有“惟四月哉生霸”云南方言歪歌,《逸周书·世俘》有“旁生魄、既旁生魄”曲洪禹,武成篇有“惟四月既旁生霸,粤六日庚戌”。哲以为,这些或是既生霸、既死霸之异名,亦或是后人衍生,也或是与之相关。如《汉书·律历志下》引述刘歆三统历解《武成》歷日就是将“生霸”作“望日”解,以既旁生霸为望日之次日。是知刘歆是以生霸死霸为月相,以“旁”、“哉”、“既”等为月相之旁日、当日解。《仪礼·士丧礼》“牢中旁寸”,郑注:“今文旁为方。”旁、方古通。《广雅》:“方,始也。”哉,金文作“在”。故既生霸与“哉生霸(魄)”“旁生霸(魄)”“方生明”等皆同义,盖今古文之别尔。
西周周原甲骨55号“隹十月既死,无咎”,“既死”应系“既死霸”的俭省说法。今人已知月相的变化依次为新月→蛾眉月→上弦月→盈凸月→满月→亏凸月→下弦月→眉亏月→新月。蛾眉月在农历月初四初五日,此盖既生霸之月相。眉亏月在农历月二十五、二十六,此盖为既死霸之月相。前面已述,古人以大衍之数之五、二十五为天理,则既死霸定在廿五日也决然可知矣郭采洁菜花病。

综而述之,古之月相定点不言而喻矣。哲穷尽遍搜古物器铭,知古人唯以初吉、既生霸、既望、既死霸四者为月相,凡文献所载哉生魄,旁生霸,旁死霸诸名皆后人衍之。古之月相唯定点耳,初吉为三日,既生霸为五日,既望在十六,既死霸为二十五日。以之考求铜铭歷日无不中的陈独秀乳赋。唯需注意的是周正建子,以冬至日为年之始,月之始,不以冬至日所在月朔为正月一日耳。类之夏正以立春日为岁始,前一日归于丑月。重要的一点要切记,周正月分以平气,故周之一月二月…十二月等非等同于阴历月。
如《尚书·顾命》记成王之崩日:“惟四月哉生霸,王有疾不豫,甲子。王乃洮沬水”,作顾命。“翌日乙丑,成王崩。”成王去世,何等大事。而其书于史者,仅此而已。后世学者嫌其短简。哲以为可矣。唯不知成王何年去世耳,若知则可推溯初成王去世的绝对年月日。孔颖达疏《尚书·顾命》:“成王崩年,经典不载,《汉书·律历志》云成王即位三十年四月庚戌朔十五日甲子哉生魄,即引此《顾命》之文,以为成王即位三十而崩,此是刘歆说也。孔以甲子为十六日,则不得与同矣。郑玄云:‘此成王二十八年’传惟言成王崩年,未知成王即位几年崩也。”孔颖达归纳了汉人对成王在位年数的说法,主要即是刘歆的三十年与郑玄的二十八年,代表了当时学术界的主要两种观点。三十年或二十八年,皆是从成王在周公摄政后之第二年亲政,即《尚书·洛诰》那一年始算的。那么,谁说的对呢?哲以为,此二说亦对,也全不对。
我说它对,是指以文献记载歷日推溯的方法是对的。我说它错,一是指刘歆对胐日、哉生魄等月相名称的理解有误。二是歷日推算是以《诏诰》中夏三月召公相宅起,到成王去世日为止的。已知成王于四月“甲子日不豫”,“翌日乙丑崩”,则在位年得虚加一年。因为前王无论何月去世,继任必在下一年春正月即位,而不会在同年,故二者结论都需加一年。三是指无论刘歆,还是郑玄乃至后来的学者,都没注意到周公摄政年起于何时这一关键问题。纵观古今中国百戏之师,几乎无人提出过“成王即位年和周公摄政一年”各有所指这一关键认知。文献也好,学者也罢,大多是将两者混为同一年。
古四分历数据:1年365.25天,1月29.53085天。以四分历术推演,自《洛诰》“唯三月丙午朏”至《顾命》“四月哉生魄……甲子”为30年估,则共有10998日。计有372月又13日。以丙午朏在初二,“哉生魄……甲子”在十五。丙午朏在初三,则“哉生魄……甲子”在十六。
同样,自《洛诰》“唯三月丙午朏”至《顾命》“四月哉生魄……甲子”估为28年,则共有10278日。每月以29.53085天计,共有348月又2日。以丙午朏在初二,“哉生魄……甲子”在“初三”。丙午朏在初三,则“哉生魄……甲子”在初五。
可见,《尚书·顾命》中的“哉生霸”或是“既生霸”的误衍,是知成王亲政有二十九年。周成王的确切在位年数含“成王继位”1年、“周公摄政”7年、“成王亲政”29年,共计三十七年(具体可见哲所撰“周公摄政暨周成王在位的绝对年代”一文)。哲既然以“大、小盂鼎”考证出了小盂鼎铭文歷日在公元前984年7月13日,则回溯成王去世盖在公元前1008年。公元前1008年的周正四月朔日,是在该年的4月26日(公历),干支在庚申。初三(初吉)为壬戌日,初五(哉生魄)为甲子日,这天,周成王“有疾不豫”,“乃同召太保奭、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师氏、虎臣、百尹、御事。”作《顾命》,次日乙丑崩。哲由此推溯出周成王去世日为公元前1008年5月1日,时为成王三十七年周正四月初六乙丑日。这个结论是以往学者从来没有过的。
《通监外纪》:「成王在位三十年,通周公摄政三十七年。」则周成王继位在公元前1044年,又《逸周书·明堂》:“既克纣,六年而武王崩。”则可推溯武王克商正在公元前1050年。此处仅仅是推溯出了克商年,或有人问克商日可推否?哲曰当然可。武王克商日的歷日在《尚书·武成》《逸周书·世俘》皆有记载,唯二者记录有别,哲取《逸周书·世俘》而考。之所以不取《尚书·武成》,是因为《尚书·武成》历日被后人有过修改,且《尚书·武成》本身真伪难辨,具体待另文撰考。
惟《逸周书·世俘》记录了武王克商年的真实歷日:“维一月丙午旁生魄,若翼日丁未,王乃步自于周,徵伐商王纣。越若来二月既死魄,越五日甲子朝至接于商,则咸刘商王纣”。唯两点需要辨析,一是此歷日所记,为武王十一年一月始征伐商及次年二月克商,非一年之事。二是“旁生魄”非古文,是后人改写。公元前1052年12月30日冬至,此为周武王十一年一月之始。公元前1051年1月23日为月朔,干支在辛丑。既生霸在初五乙巳日,旁生魄在次日初六丙午。若翼日丁未(公元前1051年1月29日),王乃步自于周,始伐商。
周武王在始伐商后次年克商的歷日依据:“越若来二月既死魄,越五日甲子朝至接于商,则咸刘商王纣。”查对周培瑜先生的《史历表》,公元前1050年有2月10日与4月11日为甲子日,对应的分别是周正二月三十日、夏正三月初一日。哲以往惑于既死霸乃前月大在二十五,前月小月在二十六日的观点。而定克商日为公元前1050年4月11日。今已考释明白既生霸必在二十五日,则公元前1050年2月10日最合,此日才是真正的克商日。“二月既死魄”在该年2月5日,农历二十五日,干支为乙未。“越五日甲子”在农历三十日,也即晦日,干支为甲子。周武王之所以选定此日总攻伐商纣王,意在去晦也。
周武王克商年、克商日的确定是古今学者遇到的最大难题,据统计,克商年日说法竟达四十五种之多。又如周成王在位年数考证,自汉代以来,有志于此的学者不计其数,唯也歧说纷纭,更妄谈能证求出成王去世之绝对年月日也。之所以歧说不断,源自古今学者对古之月相的理解有别。今哲既釐定古之月相之真义,犹且明白考订了既生霸必在初五日,既死霸必在二十五日这一事实,于是铜铭、文献歷日遽然能知,王年断代游刃而解,月相定点说豁然而清,而王氏月相四分之谬论或能不再贻害后世学子矣。
二〇一七年十一月十六日草
毛家小子天哲于浙江金华
谨以此文献祭文武周王、太祖泽东及历代毛氏族先祖
来源:騰訊空間 作者:毛天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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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偶遇老子,曰:唉,吾瞧毛天哲这小子亦是蛮可怜的,老写长篇大论历史考证文章,发到博客、微信朋友圈里却少人问津,更别提友情转发了。咱老哥俩是否该出手帮帮他。老子说:天哲那小子我知,他喜欢与吾等古人对话。然其欲证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斯言犹在耳。天哲欲与之辩论不得,惟成文章。班固不亦有预言乎:"夫图书亮章,天哲也;孔猷先命,圣孚也。"且夫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天哲作文,惟愿四知尔。孔子问曰:"何为四知?"老子曰:"天知,神知,我知我眼中的曹操,子知。"孔子曰:"善!文王之裔孙,必复其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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