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k4672事件-埃里克的私人花园
略一
“略一”是一档记录怪力乱神、七嘴八舌、身边二三事的栏目
说一个鬼故事……
从凯里到上海南,我买票晚,只能捡漏了一张座票,6车018座容永道。
K4672驶入凯里站的时候,从1号到6号车厢全是空的。这趟车始发站是贵阳,也就是凯里的上一站。听火车上卖盒饭的大姐说,这列车是春运特加的,所以前几节车厢是预留给非始发站上车的乘客。
我以为捡漏的车票应该是别人退票后剩余的,而我会在早已在贵阳入座的人群中争夺坐席……我甚至想好了如何跟占座的大妈争执我的座位是理当属于我之类,戏真多。
幸运的是,依照站台工作人员的梳理安排,我是最早一批上车的乘客,大概是前10个上车的人吧,所以理所当然地占据到摆放行李的最佳位置,心里暗自窃喜。
待后面的乘客鱼贯塞入这节车厢,整节车厢烦躁的气氛开始升腾。你推我我挪你,人头黑压压的挨着,还有甚者爆粗口吼道,前面的你tmd堵什么堵无语言伤,没看到后面还有人等着吗?身为早已入座的吃瓜群众,能在春运大军中偷得这浮生半世清闲,静坐着看身旁的人焦躁不安而不用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这份幸运不亚于吃泡面多出一份叉子,吃米粉老板多放了几片肉片。
我的18号座是在靠过道的位置。自上车以来于震环,我一直很本分范元成,就坐在仅属于我的位置,没逾越一步。而我身旁靠窗的19号迟迟没有人来入座。我能感受到我身边那几个持站票的乘客对我身旁座位的望眼欲穿,手里握着的便携座椅迟迟没有打开放下,估计在等着谁的一声号令,朝19号座发起最后的总攻。直到列车发动,我身旁的19号也一直空着。当时我想,或许这19号的人并非在凯里上车,如此也就能解释空着的理由。
列车启动后,乘务员开始例行出来疏通过道和整理摆放不安全的行李。他走到我边上,没正眼看我,手里拿着对讲机示意我往里坐。我一开始是纠结了一下,因为我不想等19号上车的时候再换位置。长途旅程很容易疲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注意到我身旁站着的两位体态宽胖的浓妆大婶和秃发大叔要从我面前挤进去,我觉得,还是多一事的好。
我移到19号搞笑大唐,18号便空了出来。一场表面笑嘻嘻心里mmp的大戏上演了——
“你坐嘛,你带起娃娃。”秃头大叔表现得很绅士。
“不要紧,你坐嘛。”浓妆大婶在离18号稍远些的地方,一面把他的小孩弄到身前,一面把行李往18号前的空隙推。
“还是你坐嘛。”眼看着秃头大叔提了提裤子准备入座。
“那不好意思了哈。”浓妆大婶手一放,她的小孩就像押瘪了的弹簧得以释放似的鲸鱼肉好吃吗,立马占据了18号座。
秃头大叔屁股都落了一半,这会又得提回去,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挂在嘴角。
这场战争,浓妆大妈获胜。高兮妍
秃头大叔悻怏怏地退到较为宽敞的车厢链接处,坐在便携座椅上,心里估计在暗自咒骂干嘛要充当这一时好人。
别忘了,我要说的是个鬼故事。
火车上最让人恶心的生物,就是熊孩子。各种花式在车厢内攀爬滚打。而他妈妈就闭着眼,任由他如此胡闹。我想到网上那些整治熊孩子的办法——拿出手机,先打开游戏吸引他的注意,然后再在不经意间换成porn video,嘻嘻嘻嘻嘻 ——我拿出手机,打开游戏,他果真就把头凑了过来,然后……我继续玩我的游戏。我还是比较善良的,虽然在我脑海里早已上演把那熊孩子掐死,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场景。能看而不能玩,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我自我安慰道。
漫长的一夜由于熊孩子的存在而几度被弄醒。天亮后,更是神志恍惚,半睡半醒熬到大中午。19号座,依然没有它的主人认领。
直到列车开入上海终点站,我下了火车,19号依然是没人来的状态。在一个站票都能售罄的特殊春运环境下,从始发到终点一直空着的19号,我始终想不通。我能够想到的解释如下:
1)买了票凯登克劳斯,而不上车。这种可能性最大,长春一日游毕竟在返乡流还是坐票的情况下初代风影,很有可能19号是个娇贵的贵妇买的票。蓝后,在春节抢票的几天里,抢到了其他更舒适的出行方式,且并不稀罕提前预支座票的几百来块钱。
如是,就有了双重矛盾:一,如果是贵妇出行,会“落魄”需要挤硬座的地步吗?二,如果不是,为何不申请退票?几百块大洋呢,好歹也是一顿美餐。
2)买了车票,上车后而无法入座。我可以想象,一个人在列车发车前几十秒拎着几件大件行李跳上火车的场景。或许正因为是赶点上的火车,可能在十七八列车厢堵着。而在春运期间,要穿梭整趟列车,这难度可想而知,所以也就放弃了归位的准备。
如是,也有双重矛盾:一贝鲁梅伯,尽管穿越及其不利,但是别忘了列车上叫卖啤酒香烟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脚动一哈的阿姨们是如何神通广大的。二,如果是不想穿越整趟列车,而又是买的座票,那么必然也就没有携带便携座椅的准备,如果没有携带便携座椅,在长达29个小时的行程中枯站着,哪怕是施瓦辛格也难以招架许继丹。
3)买了票,就是不上车,也不退票,更别提入座。黑人问号??????你开心就好。
以上大前提,是在“有人买了票”的大环境下。而由小条件1、春运期间一票难求,2、以至于买站票的大有人在,等到结论——座票是售罄的,不存在有座票没人买的情况。
有人(subject),买了(verb),票(object)。在这个完整命题确定verb-object不能改动的情况下,能替换的变量,只有subject。
所以……主体subject会是什么呢?
如果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能想到唯一解释就是:铁路运输的票务系统抽风了。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而售票抽风+就发生在我身边+并没有官方出来解释,尽管多种事件的可能性微小且单独存在,但诸多小概率事件揉杂在一块,整合为统一事件,那么这种统一事件的可能性或许同神创论的可能性相当吧,我觉得买鬼回家。
如果我是一个神经兮兮的神秘经验有神论支持者,那么归根于神鬼作祟是最好的出路,但也是最无奈且最不具备信服力的解释宗立勇。毕竟宗教经验这种东西,是个体经验要强于集体经验的。并且分享个体宗教经验这种事——恐怕别人死了一会再起死回生,让您也去死一回试试古力加那提?——很难转换为普世经验。
所以……let it go~
(图源:某位小伙伴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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